能耐的人,他会故布疑阵将追兵往西北山上引”。常宇闭上眼睛“明日咱们渡河西去摸清白水和蒲城兵力后便回去,不能在这待的太久最多不过三人,再久待贼军调动人马合围咱们插翅难飞了”。
“掌柜的,俺有个法子您瞧如何”大耙子挠了下头“咱们扮作商旅”
“不行”吕大虎直接打断他“先不说咱们哪里去弄那些家伙什,就是弄齐全了路上也必遭贼人搜查,一查就露馅了”大耙子不死心“那咱们捉了贼人活口逼问他们的切口,装作贼人如何”
“你能想到的贼人岂能不防”陈汝信摇摇头,常宇则道“扮作贼人倒可一试,却也只能掩饰一时罢了,至于贼人的切口暗号之类的则不可信,这么说吧,若是你们被俘了,贼人说把暗号说了饶你们不死,你们信么”
众人摇头“自是不信,说与不说都是不可能活了”。
“那就是了,既是说都不说都是死,你们会说么,或者会说实话么”
众人又摇头“自不会说了,便是说也说个假的”。
这一夜如常宇所料那般,皇甫庄翻了天,数股贼人从各处涌来多达近百人将整个镇子挨家挨户搜了一遍,却只在村西乱坟岗发现六具尸体“已死去至少有半日了,看来他们晌午时便至此了,此时已逃往他处”为首的正是在杨家庄那个在常宇一众人手里全身而退的青年汉子。
随即这些贼人四下散开仔细搜查刻意痕迹,按理说雪地留痕一目了然,奈何天黑难视物,而常宇几人也是分散离开且做了掩饰,若是白日或许能发现些痕迹,晚上就太难了,更何况初五克重早做了安排,令人四下狂奔故意留些不易察觉又恰好能被发现的痕迹,近百贼人在四周查探乱跑一通,很快就分不清哪些是敌人的痕迹哪些是自己人的痕迹,自己把自己给搞晕了。
经过仔细梳理之后,最终还是被他们确定两条痕迹,一是往北入了山,一是奔正西去了。
贼人很快做出判断,合围之下对方也再不跑就跑不掉了,所以遁入山林,至于奔西去的多是扰人耳目之用,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兵分两路追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