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还是骨头硬了”。
床上贼人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东厂的名头太瘆人了,三岁小娃都知道,只要进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曾看过一个苏联刑讯专家写的书,他说人能熬过酷刑的几率微乎其微,不管多硬的心多硬的骨头多坚强的信念,在酷刑跟前不值得一提,动刑之前有很多英雄好汉都觉得靠信念可以熬过去,结果无一例外都失败了,或许这世上会有那么一两个靠着某种信念真的能抗下的来人,但那种人万里都挑不出来一个”常宇看着床上那贼人道“咱家成不了那个人,但你也绝对不是”说着冷冷一笑“你是直接说了,还是慢慢唠”
那人脸上已有了恐惧之色,身子也已经开始发抖但还是咬着牙不说话,常宇不紧不慢的从桌子上挑起一根钢针放在眼前仔细打量“其实还有一个法子比酷刑更有效,那就是熬鹰,也就是精神折磨将其生理机能折磨到极度疲惫的状态,比如说一直不让你睡觉”说着冷不丁将钢针刺入那人手指甲内。
那人措不及防,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哀嚎起来,不过好像意识到太没骨气了,赶紧闭上嘴巴咬牙切齿瞪着常宇满脸的仇恨。
“熬鹰虽有效,但咱家没那个耐性了,今儿你若爽快些咱家也就爽快些,否则一天给你上三次料,顿顿管饱,保证你死不了活不成,任你多强的信念也给你摧垮,且看你忍耐到几时”。常宇说完退后几步坐到凳子上,对旁边的番子使了个眼色,番子便取了钳子在那人脸前晃了一下“不说俺可就先拔你指甲了”。
贼人依然不语,番子就欲拔指甲,朱慈烺连忙用手遮眼,常宇喊了停,对番子道“直接上料,他若不说你们再慢慢玩”。
好嘞,番子放下手中铁钳子然后取了桑皮纸覆在那贼人脸上,贼人扭动却被另外几人给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