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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见呼喝声好奇之下便同常宇往河畔行去,很快便见王体中和王杂毛等人捆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俘虏上了岸。
王杂毛浑身是血还有几处裹着绷带还往外渗血,然其却一脸的兴奋“督主大人,俺将贼首王义恩给您擒来了”
“放屁,明明是我手下兄弟先得,被你这厮抢了去”王体中一脸怒气“还请督主大人给末将手下做主,王杂毛这厮掠功”
竟擒了贼首阎王,常宇等人皆是大喜,不过王体中和王杂毛争功却又令人十分的头疼。
“论功之事稍后再说,待本督先瞧瞧这厮”常宇嘿嘿冷笑走向前一步探手抓住那俘虏的头发往后一扯,那人露出面庞正是王义恩。
呸,王义恩一口吐沫喷来,常宇侧身闪过随手一把站抽了过去将其牙齿打飞几颗满嘴是血“找死”
王义恩满嘴喷血哈哈大笑“阉狗,今日落与你手,爷任杀任剐若求饶一声便是你亲孙子”
且,常宇嘴角一撇,满脸不屑“本督要这种废物孙子有何用,王义恩,本督看你也算条汉子,若你愿降饶你不死,还许你个前程”
“呸你这阉狗,俺阎王行事顶天立地绝不做那乞饶投降的事,更不会投降你这阉狗,莫要将俺同那两条摇尾乞怜的野狗相比”王义恩一口血吐在王杂毛身上,王杂毛大怒抬起一脚将其踢了个跟头
“有性格,俺喜欢”常宇哈哈大笑,向前一步探手捏住王义恩的嘴“本督最喜欢你这种铁骨铮铮的汉子这年头你这种人不多了”。
身后众人相互对视便以为小太监又动了爱才之心,哪知小太监接下来的话又让他们头皮发麻“但这年头更缺少一诺千金的人,还记得本督之前许你见真阎王的事么”
“哼,你瞧爷爷是怕死的人么”王义恩冷哼。
常宇长呼一口气“不怕死的人很多,但害怕不死不活的人绝对有你一个”
“你,你这阉狗什么意思,有种便给俺个痛快”王义恩喝骂道眼中已有了惊恐之色。
常宇没在理他,一挥手身后亲兵便将王义恩押走了,众人的目光便落在王体中和王杂毛身上,到底是谁抢谁的功呢
“本督没看错你,你小子果然是个敢打敢拼的角色”常宇没有急着分辨谁对谁错,走到王杂毛跟前拍了拍他肩膀,见其浑身血便知厮杀的有多惨烈“擒贼首这大功本督给你记着了”
“卑职谢过督主大人”王杂毛激动到不行,噗通就要跪下被常宇一把扶住“先去将伤口包扎了”。
“督主大人”王体中向前一步“贼首王义恩乃末将麾下亲兵所擒被王杂毛抢去掠功还望督主明察”。
“哦,不会吧”常宇挑眉扭头看向王杂毛“本督不信你会这样做,若真如王将军所言你这就是冒功了,那罪可就大了”
“督主大人,王体中血口喷人”王杂毛赶紧解释“卑职率手下人冲到对岸同贼军厮杀不久便料定留下殿后的不是王义恩就是袁三忠,于是有心擒贼首立大功便寻迹而去,最终发现了王义恩所在,正欲杀过去时贼军溃败,王义恩逃窜卑职率部紧追其亲兵拼死相护督主大人,卑职为了擒那王义恩,数百兄弟杀的不足百人,眼见就要将那王义恩擒住时王体中的人赶到想要趁机夺人抢功但终于还是慢上一步被卑职所得,怎么此时又城卑职冒功了”王杂毛一脸愤怒。
“放屁,明明是我的人先到擒了阎王又被你夺走,你这厮当真无耻”王体中愤然骂道令众人愕然不知信谁。
“问一下阎王是谁擒的他不就知道么”亲侍陈所乐低声说了一句,李慕仙摇摇头“阎王将死之人,恨不得把事搅浑呢岂能说实话”。
“你来说”常宇抬手一指王体中身边的那个满脸义愤填膺不服气的亲兵,那亲兵也不怂从王体中身后走出对着常宇拱了拱手便吐沫横飞滔滔不绝说着自己带着兄弟追敌如何血战贼军如何将王义恩包围,最后又如何被王杂毛抢走,王杂毛也不示弱不时插话反驳,众人听了愈发一脸懵逼根本无法断定到底谁抢谁,孰真孰假。
但这种事根本就难不住常宇,虽分辨不出谁对谁错但也无必要,因为这显然就是一个糊涂账,根据王杂毛和王体中的那个亲兵描述他已能推测个大概,王杂毛目的明确率部扑杀王义恩,正赶上贼军大败他穷追不舍终于将其追上与其亲兵发生激烈厮杀,恰在这时王义恩的亲兵也感到了,趁王杂毛正与阎王的亲兵厮杀他们便直奔正主去了,正欲将其捉了时,王杂毛分兵去抢人,两帮人马混战一起,王义恩也来回易主但最终还是被王杂毛的人给捆走了,王体中的人不服仗着人多将其在河畔拦住两帮人差点发生内斗,最终还是忍住来常宇面前评理。
这事说白了是王体中的人占了便宜,首先追敌的王杂毛缠住其亲兵的还是王杂毛,这才让王体中的人有机可趁,而且常宇在这件事上常宇还是比较信任王杂毛的,因为他了解王杂毛这种人,无利不起早,起早就一定要得手,否者不会将手底下三百兄弟拼的只剩数十,而且他本是王体中的部将一向忌惮讨好他,可此时不惜撕破脸正面怼,那说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