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至极,上马能杀敌,难不成下马就成软脚虾,况且一入山谷,明军的骑兵也同样发挥不出战力,所谓小路相逢勇者胜,且让尔等见识一下,什么叫勇不可当
阿巴泰随即下令士兵迎战,后退畏战者斩,同时令豪格部从东翼上坡绕过前军侧击明军,既是吴三桂先动的手,此番无论是杀了他,还是擒了他,多尔衮那边都有理可说,怪罪不了谁。
立马斜坡,阿巴泰目视谷口,那边大批明军骑兵已涌入谷口,张弓持刀杀将过来,清军前军一时尚未从惊慌中反应过来,略显狼狈的仓促迎战,却被潮涌一般的明军怼的连连后退,漫山遍野到处都是激战的身影,有的张弓射箭,有的持刀血拼,有马战,有的下马徒步厮杀
杀声遍野,惨烈异常,阿巴泰面色凝重,吴三桂这次倾全城兵马,把他堵在在谷口,显然是算计已久,看来这小瘪犊子是打算吃掉自己这支人马了。
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所谓乞师不过是一圈套,又或者明廷那边形势发生了什么重大改变,让吴三桂突然变卦,将计就计咬多尔衮一口。
不过当下这些都不重要了,而是怎么反杀这崽子,阿巴泰心中有些焦虑,若是野战,他八千铁骑冲阵无人可挡,可眼下骑兵战力打折,明军又这么多,只恐想着回头朝后望去,最多不济时撤出谷,引明军过山,到了那边嘿嘿突然间脸上冷笑僵住。
炮声一过,吴三桂一声令下,部将率领近万骑兵直奔谷口冲来了过去,步兵紧随其后,二里地转眼即到。
沈江虎一马当先,率部最先杀入谷中,正好迎上惊恐慌乱的清军前锋,二话不说先是一阵箭雨射过,挥刀打马杀了过去。
随着明军大军越来越多的涌进,山谷变得拥堵不堪,到处都是捉对厮杀的敌我,或马战或者弃马上岭在山坡上彼此追杀。
谷口吴三桂,脸色阴冷,不时大吼鼓舞将士奋勇杀敌“鞑子不过数千,此时已被堵在谷内动弹不得,儿郎们杀鞑子赚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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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口小太监几人潜伏山石后,只见源源不断的骑兵从营中纵出直奔正南而去观察不至半盏茶,常宇脸上露出笑意,即便不是全营也相差无几了
随即传令麾下各部人马,潜伏谷口,准备做战斗准备。
屠元,范家千率三百宫字营,贾外,李铁柱率金吾卫的精骑兵和步兵营听小太监号令,另派百人步兵营士留作他用。
一切吩咐妥当好,清军前军已开始进入山道,众人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只待吴三桂的信号发出,他们便立刻出谷杀敌
静静的,静静的,诸人屏住呼吸,只待信号发出,全军杀出,周围一片寂静,鹰飞兔走甚至蚂蚁放屁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寒风呼啸,在漫山遍野的积雪上卷过,阿巴泰披甲跨刀,持缰而行,双目难掩杀气,身侧的豪格一直阴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悍将尼堪却出乎意料的不知所踪。
“报大人,清军在山口二里地布阵,不允许过界查探,奴才们登山口峰顶查探,却见明军集大军二万有余”。有探马来报。
“七王叔,明军这次有备而来啊”豪格闻言挑眉。
阿巴泰冷冷一笑“虚张声势,做贼心虚,只恐罗洛浑已遭不测”说着扭头盯着豪格“管他多少人马,出了山口,二话不说直接冲杀,擒贼擒王,拿住他后,宁远城便入囊中,就此大功一件,便是罗洛浑遇害,咱们也是功大于过,摄政王也不至于追究”。
豪格用力点点头,眼神变得坚定和嗜血,望着远处茫茫白山峻岭,目光似已飘过万重山,到了山海关前,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很是玩味。
清军已进山道,三马并行并不算狭窄,两边山势也不陡峭,毕竟这里仅是连绵丘陵地带,只是乱石杂林较多而已,算不的什么深山老林。
行至过半,突见正南方向隐隐有浓烟冲天,知是明军在首山上的烽火台在示警,只是这让阿巴泰和豪格有所疑惑,你约我来又示警几个意思
心下不解,但两人也未多想,此刻正盘算着,出了山口,根本不和吴三桂废话直接杀过去,让尔见识一下大清铁骑是否比两年前更嗜血,更残忍。
走了一半了山口外明军阵营里,身着重甲的吴三桂脸色凝重,回望首山上的浓烟,拳头攥的紧紧。
“督主,督主,一股烟了”同时间在西边野谷里潜伏的小太监也收到了讯号,眼见清军骑兵已大半入了山道,脸上泛起狞笑,多尔衮的噩梦来了。
放眼北望,精挑细选的步兵营百余士兵已经北行至于清军敌营五里地的荒野中潜伏,再向东看了,清军的骑兵只有一小段在山道外,用不了半盏茶功夫将全部入瓮。
“将军,二股烟了”
沈江虎一声低呼,吴三桂扭头望首山,又见一股狼烟起,知是清军再过二里地便可出谷了
“开炮”
吴三桂一声令下,立刻便有两座盏口将军阵里拉至阵前,稍作调整炮口后,吴三桂在马上亲持火把点了引线。
山口有数股清军探子约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