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三百骑兵,此地距离清军营地还十余里,等扑到跟前早已腿软,人家以逸待劳啥阵势都摆好了,直接送人头,还偷袭个鸟。
可就近去山道堵阿巴泰的后路好像也不行,因为一旦开打,军营中的清军听到动静自然赶来救援,小太监堵着阿巴泰,却被来援尼堪堵着瞬间他变成了肉夹馍,那可就讽刺了。
“督主,若开打,咱们先按兵不动”贾外熊在旁边低声说着同时在雪地上用树枝划拉着“吴三桂若大兵力碾压,阿巴泰那点人马自然不敌,会退入山谷以地势抵抗,或者直接溃逃,但在军营的清军闻讯第一时间会去救援,咱们先伏兵不动,等他们入了山口咱们在”
这个法子乍一听不错,但很快遭范家千质疑,万一他并不救援呢,万一刚到山口阿巴泰的人马已溃退过来了呢,还怎么堵进去
“若营中清兵不支援,咱们就随大军直接追杀阿巴泰的人马,杀多少是多少,若支援到了山口恰巧阿巴泰退出谷,咱们从旁杀出也能让他鬼哭狼嚎溃不成军”。
常宇最终采用贾外熊的计划,在谷口草丛焦躁的等着吴三桂的信号。
却不想信号迟迟未发,却等来了一拨清军。
清军在葛砬子山脚扎营,方圆几里外都有探马巡察,时不时就见骑纵马绕营,但自阿巴泰出营后少了很多,也许是白天放松了警戒。
可这突然出营的一拨清军至少有五十人浩浩荡荡好不拉风,出了营先是奔西边荒野而去,盏茶功夫后竟然调转马头往南边山脚奔来。
这特么的是狩猎来了诸人心头一惊,合着这帮清军嘴馋要改变一下伙食,在西边荒野一无所获,要来猎山味了。
一开始诸人虽有些吃惊但也没在意,毕竟南边群山莽莽的,就在常宇所在的山谷西边就是大山,老歪桃山,乌云山都是狩猎好去处。
可让诸人心头一紧的是这波人且径直打马奔着山谷而来。
难道被发现了
常宇眉头一挑,仔细看了下周围,几人所在是谷口的一处杂林,野草乱石丛生,身上又做了伪装,这么远的距离就是拿着千里镜也不能发现。
至于麾下人马都在距离谷口三百米处潜伏着,野谷乱石杂林太密,就是在谷口都不可能发现倪端。
那只有一个可能,无心插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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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如此,这个理由虽然粗糙但却也无懈可击,豪格和阿巴泰对视一眼微微点头,这是信了。
“可驱我探马又是何因”
“这个更简单,因为本将失望甚至气恼,吾本以为摄政王亲来,谁知却是做不了主的一支先锋,偏偏还总到城下袭扰,本将气不过把他们驱走有何不妥,没当场射杀已给足了面子”。
“你倒是射杀了给本王看看”阿巴泰怒喝。
豪格看了他一眼“七王叔”。
阿巴泰哼了一声,便不言语,只是怒视吴三桂。
“既已释疑,咱们就谈谈一些实际的,我军出兵助你,可不是免费的,是你自己出价,还是我们开价”豪格揉揉被风吹的通红的鼻子。
吴三桂笑了“不管是本将出价还是你们出价,这事都只能和摄政王谈”。
豪格嘿了一声“也罢,摄政王最迟五天内便到,你可以先透个价,我等也好估量一下”。
“恕难从命”吴三桂摇摇头,见豪格脸上渐渐变了颜色,便朝身后远处的宁远城一指,“最差也是这个价”。
本已变色的豪格又笑了“这个价格太低了,因为我们若想要随时拿走,如囊中取物那般”。
真的么
这次轮到吴三桂变脸了“你怕是忘了天启六年和天启七年的事了吧,爷爷不行,爹不行,孙子又哪来的自信”。
天启六年努尔哈赤攻宁远,败走。
天启七年为父报仇的皇太极攻宁远,败走。
如今孙子来了
豪格失态了,脸上杀气顿起“太祖乃开国之君,震古烁今,先皇有开疆辟土之功,宁远之北这片河山便是先皇打下,如今我豪格打下宁远城为大清国添砖加瓦也绝非难事,吴总兵你三番几次激怒我等,真的是想开战么来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本将早说了此等大事尔等做不了主,没来由费口舌,生闲气,还是等摄政王到了再说吧”吴三桂不卑不吭道。
豪格重重呼了几口气,平息一下情绪“既是如此,便请吴总兵稍等几日,不过即日起,第一不准在驱赶我军探马,第二立刻释放罗洛浑”
“探马事可允,罗洛浑辱我在先,本将当让他吃些苦头,待摄政王到了在放他也不迟”
“吴三桂,你可真的逼本王动手”阿巴泰怒喝
“尔等逼人太甚,若想战,咱们便战,本将奉陪到底,且看今日谁死谁活”吴三桂厉声呵斥,眼露凶光,杀气腾腾。
“七王叔”豪格见状一把扯住要发号施令的阿巴泰“大局为重”
说来也怪,大清国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