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原之且顺势击溃贼军,常宇你可真大胆啊,果真莽撞果真独断专行,但试问朝野上下谁又有你这等魄力”
“小的愧不敢当”常宇心中暗叹,崇祯啊,你现在是有多爱我呀,差不多得了,你把我捧这么高,待会一抽手,会摔死我滴。
“你不必如此自谦,王承胤,蔡懋德,周遇吉皆有奏折上京,其中不语而同都提及与你,虽有薄言但对你评价都相当中肯,甚至连大同的卫景瑗竟也对赞赏有加,否则朕又怎放心把太原督军之事交于你”崇祯嘴角一抹冷笑瞬间滑过却被常宇扑捉到了。
常宇突然之间被火速提拔,又是东厂提督又是督军太原,看似被崇祯宠爱有加到了极点,让外人各种质疑,实则其中内情,常宇自己确实最清楚不过,崇祯此举不过孤注一掷罢了,说白了就是在赌。
他信不过朝堂那些大臣,只能寄望于内宫太监了。
常宇能捞钱有本事,且对皇家忠贞这点崇祯是知道的,作为一把刀最好不过,但督军太原就是赌博了,当然其中最大的心思还是找个背锅的。
不管当刀使,还是背黑锅常宇心里明亮,且心甘情愿,所以他知道看似宠爱有加,其实崇祯何尝不对他防备有加,吴孟明,方三,甚至秦兴等东厂的档头哪个不是监视器,他相信他每天的所作所为至少有多份密信送到崇祯案前,再者那些官员的奏折同样是侧面记录他的所为。
“朕闻你在太原期间,每每亲自上阵杀敌,闯贼麾下诸贼首你几乎都交了手,斩杀生擒贼首数人,且自己也身受重伤数处,最重一次小腿都被射穿可是真的”崇祯突然问道。
常宇躬身“些许小伤,不值圣上挂念,生擒贼首小的也不敢揽功,那是腾骧卫的屠元”常宇正说间,突见崇祯起身径直走到他跟前“且让朕看看你的伤,他日让朝堂上那些废物都来看看朕的内官是何等英雄”
“皇上,些许小伤”常宇赶紧道。
“给朕看看”崇祯眉头一挑,语气坚定。
旁边朱慈烺和王承恩表情凝重,常宇突然感觉空气有些凝重。
“皇上”常宇又想说什么,见崇祯表情有异便不再言语,伸手便去解衣。
常宇一路披甲而行,直至太子相迎十里时才去了甲衣,仅着棉服,此时三两下去了外套,然后解开内衣,一身结实肌肉立刻陈于诸人眼前,王晨恩甚至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
而崇祯的脸却瞬间黑了下去,蹭蹭蹭退了几步指着常宇一脸的悲愤“你,你,连你也骗朕,没成想你也是个巧言令色之徒,这,这天下还有何人可信”
“皇上明鉴,小的从未有过欺君之举”
“住口,你这该死的奴才”崇祯厉呵“吴孟明,蔡懋德,周遇吉等,上上下下众口一词说你冲锋陷浴血沙场,然则,你浑身上下何来伤痕好一个厂督大人啊,好手段啊,竟能让他们全都甘心为你举功,可笑朕却”崇祯说着一捂胸口,大口咳嗽起来,竟气到无语。
看来他真的伤了心,王承恩赶紧去扶“皇爷息怒,皇爷息怒”。
朱慈烺紧要牙关,眼神悲痛“常”
“皇上,容小的解释”
常宇见此状便知再隐瞒下去,就要出大事了
随即噗通一声跪下“皇上,小的对大明对皇家忠肝义胆无非张口胡来,小的也从未想过要居功要冒功,小的只想大明天下清宁而已,绝无私心更无私念,而诸位同僚为小的美言,小的虽有愧,但也绝不让他们担污名小的要证明他们绝非信口蒙蔽皇上”
“你还要怎么证明怎么证明尔等不是结党营,私沆瀣一气只怕尔等万万没想到朕会亲自验伤吧”崇祯怒吼,一脸的悲痛“常宇啊,你哪怕是做个样子,挑破一个口子给朕看看也行啊”
“皇上,小的就是要证明给您看”常宇说着朝前方的龙案一瞥“王公公,可否把那把剪刀取给小的”
后宫禁兵器,但古时的蜡烛因为灯芯碳化,隔一段时间就要剪掉,所以房内都备着剪刀。
“你要做甚”
王晨恩双目一瞪,不由惊恐起来,甚至就要大声嚷嚷殿外的太监速来救驾。
“皇上您真的信不过小的太子您也信不过么”常宇看了崇祯又侧目问询朱慈烺。
崇祯和太子一开始听闻常宇要剪刀,心下也是一惊,以为他要行凶,但转念一想,这货武力超群,若要行凶赤手空拳就能放到他们三个,再者他也可自己去取剪刀,又何劳王承恩呢。
想通这关键,便知常宇绝非要行凶,崇祯心下稍安,对王晨恩道“取与他”。
“皇上”王承恩还是不放心。
“废什么话”
崇祯怒喝
王承恩不敢怠慢,取了剪刀到常宇跟前“你若要行凶,便先杀了咱家”
常宇微微一笑“王公公忠贞之人,小的敬佩立为榜样,又怎么做那大逆不道之事”说着接过剪刀,对着自己的左臂猛的一插。
一声闷哼,剪刀深入肩头五指有余,鲜血涌出。
“你,这时作甚”崇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