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迎上一人一刀斜砍,对方抬手格挡,却被抗不住常宇力大,直接摔下马下,随即淹没乱马之下,而与此同时常宇身上已被重重砍了几刀。
毕竟他一马当先,同样也成为对方的首要目标,冲到眼前之时已经被好几个盯上了,他又没有三头六臂,同时应付,砍落一人后,身中数刀,幸好他的盔甲厚实,不伤皮毛,随后身后部下赶上迎上那些贼军搏杀,让他顿感一轻。
但那几刀也让他怒意滔天,嘴中喝骂不已,手中朴刀疯一样的左劈又砍,整个一歇斯底里。
看到让如疯魔一般的挥刀冲杀,贼军大骇,所到之处纷纷忍不住避让,其心已怯。
见此景,常宇部下却杀气腾飞,一个个嗷嗷叫如虎狼一般杀人敌阵,心中却在嘀咕,看厂公一表人才,怎么嘴巴这么脏
常宇的确骂的脏,从娘亲,到大爷,到小姨子他都没放过,也许人在这个时候脏话更能激发一种潜在杀气和气势吧。
“兀那阉货,待老子宰了你”
常宇以两百余人对战贼军三百余,不落下风,反而在极短时间内打的对方眼见就要溃败之时,突然一声大喝传来,贼军一员大将杀了过来。
定目一看有些眼熟
“咦,你不是那个马啥玩意来着,马冬梅是么”常宇一指那贼将“来,让老子剁了你”
冬梅,还他么的夏草呢,马世耀差点没一头栽倒,恶狠狠的看着常宇“没卵子的货,只会逞口舌之快,老子倒想看你怎么剁了我”说着拍马来战,身边亲兵紧随而来。
常宇口中嚣张,心中不敢大意,他心知自己的短板,就是马战实战太少,应付小卒靠猛攻猛打加上气势杀意浓,很容易摆平对方,可是面对马世耀这种身经百战之人,无论骑术还是马战经验都远胜他,那就要小心了。
“对了,老子终于想起你叫啥了”两人堪堪近前的时候,常宇突然大喝一声。
马世耀不由自主一怔“叫啥”
“马卖皮对不对”常宇哈哈一笑,挥刀砍去
操,马世耀大怒,虽不知道其意,但见常宇那神情便知是骂人的话,随即一枪朝常宇面部捅去
常宇侧头躲过,一刀撩了过去,却被马世耀挡住,反手一枪就朝常宇胯下战马脖子捅去。
战马就等于是双腿,常宇大惊,慌忙之间一刀朝马世耀长枪砍去。
咯噔一声,常宇掌心一麻,心中也一惊,这货能小卒封将并且以武力排名前列,果真不是浪得虚名,至少力气大的惊人。
马世耀也是心中讶异,他曾和常宇交过手,一个抱摔一个剪刀脚就被虐的鼻青脸肿,可谓惨败,但后来听闻他和郝摇旗马战仅一个回合就被挑落马下,马上功夫实在稀松平常。
然而此时常宇竟然和他对砍几个回合,虽见慌乱但却无败象,难不成郝摇旗马上功夫比自己高了那许多
不可能,马世耀心中不服,他哪里知道常宇知耻后勇,这些时日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找人马战
从部下的腾骧卫,到周遇吉的亲兵甚至老周都亲自上场,最后还把晋王府的都拉过来虐,水平也是蹭蹭蹭的水涨船高,虽非一流水准,但也绝非昔日阿蒙
俩人杀得兴起,一时旗鼓相当,周边亲兵在圈外也捉对厮杀正烈。
贼军实战经验丰富,但这种团战一拥而上,还是谁块头大力气大战上风,这一点腾骧卫和太监军就有了极大优势,毕竟他们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马世耀单挑常宇久战不下,心中正急,嘴里不停喝骂,反观常宇却越打越是冷静,毕竟他前世就靠打架为生。
若是在地面,老子早虐他千百回,常宇一边和马世耀缠斗,心中暗骂,右手不由摸向腰间,那儿又一支手弩。
哐当一声,两人又是一个交错,常宇快说抓起腰间手弩,勒转马头抬手瞄着即将转身的马世耀就要扣动扳机。
“小心”一声大喝传来,震的常宇耳膜发疼,一怔之下扭头望去,一个庞大的身影如泰山般压了过来
“你这阉货无耻之极,待老子剁了你”
操,这特么谁,常宇匆忙间不及细看,调转手弩便朝那泰山射去。
然而还是慢了一步,叮当一声,手弩被对方一刀磕飞
“操郝酒桶尼妈的”常宇看清那人后大骂一声,趁对方回刀不及,挥刀斜劈过去。
哐当一声,刀未及半之时,突然从旁斜刺一刀替那泰山架住,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阉贼,今日便是你死期
“过儿你不去找你姑姑跑这来干嘛”常宇慌忙间看清来人,正是李过,嘴里调侃,心中不由一慌,这俩货怎么突然间冒出来了
顿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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