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不由面面相觑,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厮杀正急,正热,正酣
王府家丁果真弓马娴熟训练有素,这点很明显的强于那些太监军。
但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实战出真本事
常宇部下的太监虽然正式编制不久,但是在京城他就下了狠心调教,有过马战训练,没事就组队和方八的是手下在城外群殴,加上出城之后路上剿匪,虽未真正上过战场此次拉出来的人手,非交城参战的太监但实战经验还是非常充足的。
反观王府这些侍卫家丁,平日除了一些常规训练外,便无所事事,最多也就是陪着王爷出城打个猎,顺便欺负一下乡民,实战经验可谓一张白纸。
虽然他们弓马娴熟,但是被常宇的战术所限制,丧失了那仅有的优势。
弓马娴熟适合单挑,这样太监们可能会很难应付,但是常宇的战术是群殴,几百人轰然冲过去,那些个人技击之术几乎用不上,靠的就是大开大合,也就是谁力气大,谁赢面大
所以,当朱审烜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同时他的部下狼狈的样子也很惨不忍睹。
常宇部下的太监们已经像疯了一样打红了眼,有的手中长棍已然打断,甚至有的直接扑倒对方下马在地面厮打
平分万两白银这只是初动力,常宇又是一个特别善于给部下打鸡血的人,加上这些太监的血性早被他一路激发出来,斗志,战意都在巅峰,更重要的还是朱审烜的部下也起了侧攻之力。
因为在双方厮打过程中,火气上来后这些家丁侍卫们便口不择言,一句一个阉货,没卵子的叫嚣,正中太监们内心的自卑点,恰到好处的点燃了他们的怒火,激发了他们的疯狂。
于是,这帮没有实战经验的家丁侍卫们,虽然善于马战,但依旧被揍的四下狼狈逃窜
“王爷,今晚咱家去府上取那万两赌注”眼见大局已定,常宇朝朱审烜哈哈一笑。
朱审烜脸色铁青,手中长棍紧握,看着眼前局面,内心十分不甘,但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朝常宇恨恨道“本王不服”
“不服你想咋滴”常宇调侃道
“改日再战,这场子本王必定找回来”说着打马而去,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咱家就怕你服软呢,望着他朱审烜远处的身影,有看看了那即将收尾的战局常宇微微一笑。
真以为他是显得没事找朱审烜打架玩呢
不他只是在磨刀
在京城还有方八那帮地痞帮他磨刀,但出了京城之后,磨刀石便没了。
虽然实战更能锻炼精钢,但更会造成很大的损伤,从交城一战他看到了差距,他不能在随意把部下送到刀口上,这也是为何刚才连周遇吉都疑惑,明明城外要打一场伏击战,他却意外不上场。
他只是不想白白让部下送命。
这些刀还需要磨磨等到锋利的时候再派上用场,而此时就来刷刷小怪,积累经验值。
王府侍卫注定了一败涂地,因为连他们的主子朱审烜都看不下去,提前退场走了。
看着一个个鼻青脸肿,但个个斗志激昂,一脸豪气且自豪的部下,常宇有些感动,有些激动,大吼一声“干的漂亮”
“必胜必胜”
百余人放声怒吼,远处是一群萎靡不振的王府家丁正在回程,听到吼声忍不住回头张望。
“回营休整,调腾骧卫,府军卫到南门听令”常宇对范家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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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审烜先前并未和常宇一同去大南门议事,主因还是身份敏感,他虽是名义上的一方之主,但对行军作战没有任何权限,大明皇帝不会赋予藩王这种权限,当然作为旁听者是可以的,然而当时常宇并未邀他同去,所以他很知趣的回王府。
此时朱审烜正在做一个乖宝宝,在他面前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打扮的雍容华贵又满脸慈爱,只是表情又似有些担忧“刚不久,那个太监又来府上了,直接说要找芷娥,为娘先前觉得他只是给芷娥开个玩笑,现在看来却不似那么简单了”。
朱审烜揉了揉鼻子,眉头一挑道“常宇此人心计深,但毕竟也是少年心性,时而疯疯癫癫,不能以常理度之,但绝对也不是胡来之人,孩儿觉得他只是给芷娥开开玩笑,太监不能娶妻这事人尽皆知娘亲不过过虑”
“烜儿”
王后打断朱审烜,眉头一皱,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叹口气“你还是小,京城那些有权有钱的太监娶妻的不在少数”
啊朱审烜一惊“竟有这等事”
王后微微点头“但都是买的穷苦人家女孩儿,正儿八经的人家谁会把女儿嫁给一个太监”
朱审烜哦了一声,回过神来,淡淡一笑“所以说嘛,常宇其实只是开玩笑,和芷娥打闹玩呢”
“那也不行,咱们堂堂晋王府可不是寻常人家,一个怎可让一个太监如此胡闹,有辱家风有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