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完全有人跟进弟弟真怕八哥八嫂知道了,失去理智。还有那托合齐”
“托合齐当着汗阿玛的面儿颠倒黑白。”胤祥眉头紧皱。“四哥,我很担心。托合齐是九门提督。”胤祥担心老父亲的安全。
“不用担心。”四爷看得明白,再换一个九门提督,也极有可能被太子拉拢。“托合齐出身低资历低,他暂时无法完全掌控九门,目前是最好的人选。”
胤祥和胤禵对视一眼,四哥说话越来越要他们听不懂了。
四爷微笑“自己想。”
静默中,灯花“噼里啪啦”地响了一声。四爷拿小剪刀剪去一点点,挑着灯火明亮几分,又在茶桌下的小抽屉里拿出来一盒香片,给靠墙的立式小香炉添上一片,手持小刷子轻轻地刷着香灰,刷到渣斗里。
胤祥看着四哥的动作,闻着袅袅燃烧的醇厚沉香味道,有几分想明白了托合齐暂时无法完全掌控九门,那就是太子暂时不能完全掌控九门,老父亲就没有被逼宫的危险。换一个比托合齐精明身份高的,万一再被太子拉拢,那才是危险。
胤禵模糊明白几分托合齐还没有完全掌控九门,太子的势力还不算太大。
四爷去里间净了手,回来,面对两个弟弟静默的等候,明晃晃地暗示“四哥我们想明白,下一步做什么”,心里好笑又无奈,躺到茶几边的躺椅上,目光幽幽盯着面前摇曳的昏黄烛火,良久,沉吟道“我曾经和八弟承诺,一定要帮八弟讨回来公道。八弟因为帮助我,”右手下意识地转着菩提佛珠。“十三弟、十四弟,这件事,你们不要再跟进。”
“四哥”胤禵气得蹦起来,跺着脚怒吼“都到这样了,我们还怕什么”
胤祥倒是稳重许多,看着四哥平静惫懒的俊脸,摸着下巴略加思索,猛地想起来弘晖问四哥的那句“有点大胆”八哥说“要去请罪”一抬头,试探地问“四哥,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四哥”又是胤禵先着急。“四哥,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四爷气笑了,一挑俊秀的眉毛“你们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快去休息。”
“不要”胤禵执着“四哥你快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对。四哥,其他的,我们现在就要知道,和这件事有关的。”胤祥也固执。
“目前我也不能确定。明天先进宫,进宫回来再看。”四爷脸一板,撵人。“你们福晋都给送来衣服了,你们的院子的炕也烧好了,都回去休息。”
胤祥胤禵“”
“哼”
“哼”
起身,跺着脚一步一步重重地离开了。孩子气地闹脾气。
四爷“”
抬手按按眉心,将所有的事情都在心里过滤一遍,四爷此刻只担心老父亲的身体情况。
他身体放松下来,靠在躺椅上,慢慢地摇着,醉意和困意上来,不一会儿迷糊起来,一直到一阵脚步声,轮椅的骨碌声响起。
四爷微微睁开眼,看见他们都来了,失笑。
“你们睡的好好的,怎么都起来了”
“奴才担心爷。”苏培盛面容严肃。
“如意楼美的好像仙宫,睡不着。”邬思道哈哈笑。
“估摸着两位小爷去睡觉了,来看看四爷。要喝酒吗”邬思道举起来手里抱着的酒坛子。
“爷,可有要吩咐的事情”苏培盛直觉有事情。
四爷看向给邬思道推着轮椅的苏培盛,苏培盛回道“爷,其他的人都安置好了,都睡了。隆科多和年羹饶在如意斋二楼喝酒,下酒菜也送去了。”
点点头,四爷用下巴示意他们都坐下来“是厨房看看,还有奶汤、莲子汤、丸子汤端来。看有什么卤肉一类的,给隆科多和年羹尧送去。”
“哎。”
苏培盛推着邬思道到茶几边,转身下去了。邬思道地率先坐下来,一拍酒坛子上的封泥。问道“四爷可是担心皇上”
“正是。汗阿玛,年纪大了,”四爷愁上眉头,轻轻一叹宛若冬夜里慢慢起来的雾气清浅不可闻。
邬思道宛若他肚子里的蛔虫。
“四爷,皇上是英明之主。继承人的事情一天没有定下来,他不会容许自己陷在伤心里。他一定会好生保养自己。”
“邬先生,你有所不知,”皇父和皇太子连着血肉的情感,四爷即使知道,也做不了什么。摇摇头,接过来他的酒坛子,倒一半在一个银酒壶里,重新封好封泥,将银酒壶拿到外间放在铜盆里,铜盆加一层热水放在火炉里温着。
因为孩子们有时在这里学习玩耍,长辈们要时刻看着,里外间的屏风撤掉了,邬思道看见他一连贯的动作,心里一暖。
四爷每每一个随意的动作,一个随口的嘱咐,都要人心里暖烘烘的,好比刚刚吩咐人给隆科多和年羹尧送卤肉,隆科多和年羹尧胃口好,晚上大口吃肉最是痛快。
偏四爷自己认为应该的,身为天家贵胄,一点没有自己做这些小事的纡尊降贵。反倒是他们每次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