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还闹了起来,性子活泼得很,挺好。”
皇太后自己性格天真烂漫的,喜欢没有深城府爽利的姑娘。苏茉儿嬷嬷笑着应着“还有曹寅的三个姑娘。皇上前儿说,嫁一个到科尔沁去,再嫁一个去宗室,还有一个,您先看看那。”
“这个我记得。”皇太后显摆自己的老了记性还是好的。吩咐自己的大宫女“去找来皇贵妃和德妃。”
皇贵妃先来了,听说给儿子选人,当时精神抖擞起来“太后娘娘,我还记得呀,当年几个小丫头两三岁的时候,给我请安,我抱在怀里,问她们将来给我做儿媳妇好不好都说好那。”
逗得皇太后指着她笑骂“你这猴儿,两三岁的女娃你都惦记着。”
“那是。娶儿媳妇儿,就是要看好了就下手,不能慢了。”皇贵妃得意洋洋,一屋子的人哈哈哈哈笑。等到德妃来了,德妃一贯是知道自己身份高低的,明白皇太后要自己来就是顺带,亲近地笑着听着。
四爷不知道,当年的戏言长辈们还真就都记得,真要给他操办起来。
他不知道,四福晋也惦记着那。她和四爷夫妻彼此信重,当家做主八年了威望实打实的,不靠子女不靠娘家也是什么不怕的。在心里将后院各个妹妹们的家世过一过,就有了想头。
爷要做的事情,越来越大了,越来越危险了。反正院子里已经有这么多侍女格格了,反正她也不能阻止三个长辈一次六个的送人举动,就琢磨着,最好院子里再有几个家世好一点的,作为亲家帮衬爷一一。
当然,这事情,不是她能提出来的,只能更勤快地进宫孝顺三位长辈,和各家各户做好福晋外交。收到纳兰家的赏花帖子,进京叙职的曹家的品茶帖子,不明所以,却都开心地应着这两家,可都是实力派,反正打好关系没错儿。
四福晋不知道的是,因为四爷惩治贪污引发的江南官场大换血,这次选秀莫名地变得很重要,各家各户都比以前更迫切地,想要一个好亲家抱团儿取暖。
毓庆宫的太子妃也在思考,是否去给太子求两个好家世的姑娘进来,在一个傍晚,特意找来书房和太子商议“爷,您看,这次的选秀,可有您中意的人家的姑娘”
太子妃重点提出来,中意的人家的姑娘,不是你中意的姑娘
太子听出来了,眉毛一挑,恼道“既然是太子妃做主的,太子妃自己看着办吧。”
“”太子妃突然不想操办这件事了,自己看中的姑娘,太子不喜欢,将人要进来备受冷落,万一亲家不成反而成了仇家,又何必那只到底是顾着增加自己一方的实力,还是用心地打听着。
直郡王府里,大福晋也在一个夜晚,临睡前,和直郡王商议“爷您看您的侧福晋人选可有什么章程我进宫去和额涅说一说。”
直郡王对这方面不上心,也不认为哪个大臣因为一个女儿的婚事就无头脑地支持太子或者自己,只是福晋的一片好意,他打个哈欠道“福晋有空和额涅提一提,留心看看合适的。”
“哎。”
大福晋瞧着他闭眼就睡的模样,心里微微的发酸,又因为他不上心的样子微微放了心,甜甜地跟着躺好,睡了过去。
皇家人讨论着,有女儿的人家,也在讨论呀。
赫舍里家,索额图在家里的戏台上,得意洋洋地听着十阿哥新上演的土味大戏墙头记,鄙视地笑着跟着哼唱几句“老爹爹今年八十五,何不死在圣贤年”
张木匠年老体衰,已失去劳动能力,不得不依靠儿子为生。可这两个儿子都嫌弃他,迫于孝道讲好以半月为期,轮流养父。由于月份有大小,三十天好算,三十一天不好算,兄弟为此常发生争执。一天,大乖“照章”在十五的晚上送爹到一乖门口,一乖夫妇恼于大乖又占了便宜少照顾一天,便装聋作哑,任凭大乖叫骂,就是不开门。大乖无奈,又不肯把爹爹再领回家,于是逼着老爹骑在一乖家的院墙上
戏台上的,一个老汉做着骑墙的动作,惟妙惟肖地无助地哭着,一边旁白悠悠脆脆地唱着“张木匠啊,你要掉往墙里掉,掉到墙外可没人管饭呀”
新式唱腔雅俗共赏,比之前流行的昆曲快节奏,诙谐幽默、生动有趣的接地气儿简单易懂,自从十阿哥开发出来,在田间路途、街头巷尾,老少尽晓,随处可闻,广泛传唱。
富贵人家一开始都是鄙视的态度,可能是太阳底下的悲欢不同,却也有大悲大喜的相同吧,渐渐的都在家里一边鄙视一边听着。
此时此刻,身边伺候的人听得入神,索额图更是眯着眼睛哼的投入。
皇上呀,您现在也是骑在墙头上啊。
皇上呀,太子拿不出来雷霆手段对付兄弟们,您要怎么做那
皇上呀,直郡王摆开架势要争太子之位,您要掉在墙里墙外哪一边那
索额图哼唱的投入,儿子格尔芬上来戏台,等着父亲唱完一段,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索额图眉眼一跳,下来戏台来到书房,一站定,肃容问道“皇贵妃要给四爷迎娶容若的女儿,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