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绝不会再像霍瑛般轻易就遭了暗算。
但宁河长公主与政和帝向来亲厚,如果政和帝从华家人身上下手,只怕会比当年还要容易
“别怕,我会安排好”。
霍延之修长有力的手覆上了华平乐的手。
华平乐抬头朝他笑了笑,“算着工程,这郡主府在明年春天应该能造好。
我们的婚期最有可能是定在五月或十月,我们还有时间”。
霍延之低着头紧紧盯着她蠕动的唇,只觉那双吐出“我们的婚期”几字的红唇是世界上最美妙又最美味的东西,让他突然就涌出一股汹涌又澎湃的渴望
他想含住那双唇,慢慢品尝它们是不是真的如他想象中的般甜美又美妙
华平乐注意到他灼热的目光,莫名摸了摸自己的唇,“沾上东西了”
霍延之心中的魔咒打破,狼狈地转过目光。
华平乐见他不说话,怀疑看了他一眼,却也没有深究。
“我想将安哥儿先送出京城,你帮我找找有没有品行能力出众,又适合给安哥儿做师父的名将、武师,用求学的名头才不会引人怀疑”。
到时候如果真出什么变故,政和帝也许不会对宁河长公主怎么样。
但华大姑奶奶和华平安,哪怕就是亲自动手,他也绝不会多皱一下眉头。
“好”。
华平安好送走,宁河长公主和华大姑奶奶、菱姐儿想送出京,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华平乐拧眉,特别是宁河长公主,她年纪大了,身体也算不上好,绝不会轻易离开京城,她要好好想一想才行。
“年鱼传了信来,想见你一面”。
华平乐心头一跳,这还是年鱼第一次主动传信来说要见她,会是什么事
“我们出京的这几天,年鱼在洛府见了一次苏羡予,听说两人闹得十分不愉快。
后来,程修远不知怎么惹恼了他,他将程修远赶了出去。
还扬言程修远借小年攀附他,所以直接将小年送给了程修远。
现在小年在程老夫人身边养着,程家放出话来,准备等程尚书腿伤一好,就举家搬回老家。
外面人都在猜测是因为程家得罪了年鱼,怕被报复,所以索性趁这个机会离开京城”。
小年
华平乐想起年鱼出狱后,和自己说的第一句就要她保住小年,后来她追问,他却不肯告诉她小年到底是谁。
她不知道小年的真实身份,但可以肯定小年绝不止是买来的孩子那么简单
表哥他怎么就儿戏般地将小年送给了程修远
华平乐定了定神,事情总要一件件地做,不急。
“当归他们有没有绑走史允”
“史府守卫森严,史允师徒显然也是心里有鬼,走到哪都前呼后拥,且绝不会去人少僻静的地方。
当归他们一时根本找不到动手的机会,别急,再等等”。
华平乐点头,她离京前后也不过那几天,是她心急了。
“我现在与他十分熟悉,哪天我来想个办法诱他出城”。
霍延之皱眉握住她的手,“你不用冒险,一个史允而已,当归他们足够了”。
华平乐点头,心中却已打定了主意,“我们先去找孟姜出来吃早茶”。
史允的事心急不了,年鱼一时半会肯定不可能出宫来找她,还是先去程家看看小年,再打探打探具体情况。
孟姜一看到她,肯定要带她去找程修远,正好。
果然,孟姜一听是华平乐几人来了,在朝食桌上就往外跑,连嘴都没顾得上擦。
孟三夫人气得直骂,他根本不管,吩咐备马,一溜烟地跑到了侧门外。
远远见了华平乐就嚷道,“酒酒,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你竟然背着我送了阿鲤那么远那么远”
华平乐笑道,“那我等我成亲后去福广,你一路把我送到福州去,再在那玩个三年五载的,行不行”
孟姜大喜,“一言为定你可不许反悔还有,王爷,你记得到时候帮我说服我祖父和我娘”
霍延之,“”
想都不要想
天天夹在他和酒酒中间碍事不说,他们成亲了,他还想跑去福州碍他们的事
到时候,他一定提前提醒孟老首辅把他看好了
孟姜见他不说话,只当他是默认了,高兴从小厮手中接过马缰,翻身上马,兴奋催着马走到华平乐身边。
“这几天我还在发愁呢,阿鲤要办差,修远要回老家,酒酒你又要嫁人离开京城了,我以后要怎么办这下好了”
华平安听得直撇嘴,“你有点出息吧二姐姐嫁人你也要跟着去,我看你直接当二姐姐的陪嫁算了”
孟姜眼前一亮,猛地一击掌,“我怎么没想到酒酒你以后是王妃啊
王妃也可以有护卫队啊,酒酒,我以后就给你做护卫指挥怎么样
那我就跟给王爷做护卫指挥的花满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