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虚空写道“封施主真走过极冻之寒了”
“侥幸走过了。”
封青岩点点头写道,就问“既然苦慈大师回到这里,也应该走过极冻之寒,苦慈大师不知道”
“贫僧有数次神志不清”
苦慈大师满脸苦容。
这时,封青岩不得不惊叹苦慈大师的运气,在极冻之寒中迸发如雨般的恐怖的气息,竟然丝毫不损走过了。
这简直是天运之子。
“既然这两位是苦慈大师的同门,那青岩便交予苦慈大师了。”封青岩写道,“苦慈大师的两位同门,乃是青岩路上所遇,但是神志皆不清,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贫僧谢过封施主的救命之恩。”
苦慈大师写完就合十恭敬行礼,满脸的激动之情。
“苦慈大师客气了。”封青岩写完就神魂回到体内,提着两名灰袍中年人往苦慈大师走去。
苦慈则快步走上来。
“的确是贫僧的同门。”
苦慈大师查看了他们的情况后就恭敬一礼,接着神魂出窍写道。只是他有些疑惑,他们为何会走进永恒黑夜,为何要东行
这时苦慈大师拍醒他们,但他们依然处于癫狂的状态中,特别是脸色枯黄的灰袍中年人,怕是再无法清醒过来。
“苦慈大师告辞了。”
封青岩写道。
“贫僧祝封施主一路顺风。”
苦慈大师写完就合十行礼,看着封青岩索着青牛离开时,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来。
走出了极冻之寒后的永恒黑夜,对于封青岩来说十分好走,并没有什么危险。
眨眼间就数天过去。
他走了十个余月,终于要走出永恒黑夜了,此刻已经走到永恒黑夜的边缘。
只要再走数百里,便能够走出永恒黑夜。
但在此刻。
他却遇上两名光头的灰袍中年人。
他们在永恒黑夜中迷失了方向,正如无头苍蝇般在乱窜,满脸的焦急之色。
封青岩思索一下就没有再迎上去。
倘若恰好正碰上,他不介意指点一下方向,尽管他们穿过永恒黑夜的可能性很小。
难道他们不知道永恒黑夜的危险
但是他们进来了。
倘若他们想离开,回到苦陀天,他也不介意带一下。
眨眼间。
那两道光头的灰袍人就消失不见,他们并没有碰上封青岩
在封青岩走出两百余里后,又看到有光头的灰袍人在黑暗中飞掠,只是满脸的警惕和紧张,似乎刚刚走进永恒黑夜不久。
这让封青岩有些疑惑起来。
不过没有多想。
现在只剩下两百余里了。
但是在永恒黑夜中,并无法看到黑夜外,似乎黑夜无穷无尽般。所以,封青岩觉得近了,却不知道还有多远。
一路按着彼岸花所指的方向走下去。
不久后。
封青岩终于一脚踏出永恒黑夜,身在荒凉的戈壁滩上。
他没有想到在永恒黑夜的另一边,也是荒无人烟的大漠深处,更是寸草不生的戈壁尽头。
“啊啊啊”
此刻九歌猛然从车辕上跳下来,仰天大喊起来,“先生,我们终于走过永恒黑夜了,走过了,哈哈”
不论是九歌,还是青莽,都激动而兴奋,欢愉得犹如小孩子般。
嗷
青莽都忍不住仰天吼了一声。
封青岩微笑点头,心情十分畅快,任由烈日照耀在身上,似乎在享受阳光。
毕竟有十余月没有见过阳光。
不过此时,烈日对于他们来说,就显得十分刺眼,一时之间有些睁不开。
“哈哈,太高兴了,终于可以说话了,一切都恢复了。”九歌高兴道,就转身封青岩,“先生,你听到我的说话声吗现在九歌能够感受到先生的存在了。”
“听到了。”
封青岩微笑道。
这种感觉的确很好,犹如获得新生般。
脚下的戈壁滩,犹如原始荒野般,放眼望去满目苍凉,毫无生气。在湛蓝的天空下,戈壁滩高低起伏不同,似乎蕴藏着几分海的神韵,山的伟岸
十分像是西域尽头的戈壁滩,让人犹如回到西域般。
所以此刻。
九歌打量了一下四周,就有些疑惑道“先生,九歌怎么看有些像是西域尽头的戈壁滩啊我们会不会是走反了,回到了西域”
“这不会吧”
青莽心里咯噔了一下,看了看戈壁滩的四周,看起来还真像啊。
不会真的走反了吧
“没有,这里是永恒黑夜的另一边,应该算是苦陀天了。”封青岩微笑道,就深深吸了口气,有些感叹起来,“走了一年有余,终于来到苦陀天了。苦陀天,我来了。”
“苦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