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们还不是“队友”，那时她对他还有敌意，那时他们还不是他们。

那是几号的事循环刚刚结束，应当是一月一号。论日期来看的话，现在也才只是一月二号而已。这么想真的好神奇，她分明觉得已经过了一整个世纪。

“想什么呢”何载舟一边问着一边朝她走了过来。

而她如实回答，“想起来当时第一次和你在餐厅外见面的时候，那会儿还不知道你也在循环里。”

何载舟点点头，“我当时也不知道你在循环里。”

“但你反应还是比我快啊，知道做不同的事去验证一些情况。说起来，你是猜到我可能会进入循环所以才去聚餐的吗”

“我哪有那种预知能力”何载舟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语气稍微有点悲伤，“我只是想见见你而已，想着，反正循环的到来会抹除你的记忆，我想见你一下也没关系了。”

江渔一愣，猛地想起循环刚开始不久时自己埋怨自己情绪化，何载舟在安慰她的时候似乎说过“我也是出于私心才去了聚餐”，当时她并未多想，如今问起，原来这才是他那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