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手缩回去把脉枕让给江渔，结果没等拿远，他就被陈婆按住了。

“你也别动”陈婆用近似呵斥的语气对何载舟说了一句，又用差不多的语气对江渔说，“就直接放桌子上，别管那些有的没的了。”

两人都按照陈婆说的做了。

陈婆竟一手搭着一人的脉开始闭眼感受，很快，她嘴里又嘟囔起让人听不懂的话，江渔和何载舟现在已经懂得这大约是神仙的语言了。想来应该是因为正常情况下人不太可能做到同时给两个人把脉，所以现在神仙赶来帮忙。

至少过了三分钟，陈婆重新睁开了眼。

“没错了。”这一次，她的语气没再像刚刚那么激动，不过显得比刚刚肯定了许多，“就是现在。”

“什么就是现在”江渔终于问出了刚刚就想问的话。

“现在，此时此刻。”陈婆说，“你们的生命正在被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