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他看着长大的,或者说我就是他和齐阿姨带大的,他把话说成那样已经是很直白了,你让他直接说出让我去死的话,怎么不干脆让他杀了我算了。”
虽然何载舟是被气到无奈地发笑,但看见他是真心笑了,江渔心里还是轻松了点。
再开口时,说的话也更没有逻辑和大胆。
“对啊,他不是玄学从业者吗,那他就应该为民除害,你既然是什么不该存在于阳间的人,他怎么不直接送你去阴间。”
“行了,行了。我被你说得头疼。”
“我才被你说得头疼,讲了一大堆,最后的结论就是你要挂机逃避问题,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个要命的循环里。”
何载舟没有再接话。
他知道江渔是故意说得很夸张,知道她在逗自己开心,但她的话里确实不是没有可取之处,比如说他的死能否把她一起带出循环,如果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循环里岂不是比陪她一起寻找出去的方式对她来说更艰难么。
但真的还有其他出去的方式吗他同样不确定。
他垂下眼,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江渔,看着她假装凶狠时皱起的眉头和瘪下去的嘴,看着她泛红的鼻尖眼眶和头顶柔软的发旋。
他还是不舍得就这么把她一个人留下。这一点,他至少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