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中仿佛有一条毒蛇吐出了蛇信,将糜丽花瓣纳入领地,贪婪地舔舐。 柳漆浑身发热,指尖轻颤着去衣柜里拿外裤,苍白细瘦的脚踝美得像艺术品。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他已经连脖颈都红透了,羞耻到几乎站不稳。 柏见礼及时将柳漆扶到椅子上,眼里满是关心,没有半分其他的意思,如同他名字一样守礼克制,让柳漆觉得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只是担心他冷换个衣服而已,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