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更是连连跺脚,“我没有、我就是想问问能不能、能不能亲她而已。她若不愿意,我又不会勉强。”
颜珞闻声色变,打发婢女退下,就差提着吱吱的耳朵回屋。
“你作何欺负她”
吱吱跳脚,“我没有,我就是奇怪、想知晓女孩子亲女孩子是什么滋味。”
颜珞“”
屋里的顾阙听到最后那句笑得爬不起来,颜珞气得不行,揪着吱吱的耳朵“谁教你的”
吱吱委屈极了“我就是看您与世子抱在一起可快乐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吱吱的一句话彻底诠释这个道理。
顾阙乐得从床上爬起来,告诫颜珞“以后记得背着她,别教坏孩子。”
颜珞并没有言笑,凝着吱吱“自己去领板子,去给听澜道歉。”
顾阙闻言笑不出来了,“你打她做什么”
“做错事不该打吗”颜珞睨向顾阙,“这是规矩。”
顾阙不理解,吱吱不觉得委屈,低低应了一声,转身走了,想起一事,问丞相“谁护送您呢”
好孩子,挨打了还问谁来保护这个打她的人。顾阙心疼,想求情,不料颜珞说道“你师妹在。”
闻言,吱吱撇嘴走了出去,出门的时候忽然就哭了。
顾阙不理解,怎地又哭了
颜珞望着她“她的宠爱被人分走了,不该哭吗”
“宠爱”顾阙愣了一下,旋即就明白过来,近身保护颜珞是吱吱的宠爱。她好奇吱吱的师妹,问颜珞“她师妹是谁”
颜珞唇角勾笑“你猜”
顾阙拧眉“唔唔”
支支吾吾呀。
师姐吱吱,师妹不就是唔唔。
颜珞满意“你很聪明。”
顾阙笑死,“谁取的名字,带脑子了吗支支吾吾”
“我取的,不好听吗”颜珞不高兴了,吱吱唔唔多好听呀。
顾阙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大清早就这么搞笑,生活真的很快乐。
笑过一阵,她问颜珞“她们原来叫什么”
颜珞仔细想了想,“吱吱原来叫落落,唔唔唤细风。”
“多好听的名字,你就换成了吱吱唔唔”顾阙不大相信大才女的取名标准,真是造孽呀。
颜珞上朝去了,临走前狠狠剜了顾阙一眼,“晚上吃了你。”
顾阙笑出眼泪水,自己擦了擦眼泪,神清气爽地走出书房。
都说沙雕欢乐多,颜相明明这么正经,却让人笑得不行。落落细风多精致的名字,就这么被糟蹋了。
顾阙无法理解。
吱吱
唔唔
冷面
无情
顾阙笑着走回卧房。
一日从高高兴兴的清晨开始。
顾阙回屋洗漱,吃了早饭,又换下一身袍服,顾言回来了,不好躲着不见。
听澜躲在屋里没出来,顾阙去寻她,春露说道“世子不必寻她,她现在不想见人呢。”
顾阙不好勉强,听澜最像古代人,颜珞是最开放的古代人,比她这个现代人都要开放。
她要出门,门房蹿出一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扎着双丫髻,穿着绿色的劲装,个子小小的,只到顾阙的肩膀。
“世子,我是唔唔,丞相说这几日我跟着你。”唔唔嘿嘿笑了,皮肤有些黑,一双眼睛乌黑明亮,似葡萄。
如果皮肤白一些,会更好些。
顾阙想笑,但笑话人家名字就不礼貌,只好拼命忍着不笑,颔首道“跟上。”
“世子,你真好看,你是唔唔见过最好看的郎君。”唔唔笑意爽朗,一双眼睛格外灵动。
顾阙笑意微现,“你也好看。”
“真的吗那您说,我与吱吱谁更好看”唔唔盯着顾阙看,期待她的回答。
顾阙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奇葩问题,难怪今早吱吱会哭。
“都好看,我觉得你们各有千秋。”
唔唔撇嘴,不大高兴。
主仆二人登车去侯府。
顾阙从后门回家,顾言前日刚回,只有几人知晓,顾阙被领进去的时候,就见到廊下在打拳的人。
兄妹二人遥遥对视一眼,唔唔守在院子门口。
顾阙上前,顾言站在廊下不动,衣袂翩飞,脸颊上多了些肉,看着很精神。
出于默契,兄妹二人没有开口,顾言转身进屋,顾阙进去,将门关上。
顾言轻笑,“你回来了。”
顾阙看着他纯良之色,心里略有些愧疚,抿唇一笑“我昨日才得知你回来的消息。”
“刚回来,很不适,阿阙,我昨日出门了,许多人都说你是大诗人,这些年辛苦你了。”顾言夸赞,为兄姿态仁爱,“接下来,你便穿回女装,寻个日子,我与颜相和离。”
顾阙没应,“父亲没说吗”
“说了,我说的是寻个日子,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