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莫名的让主事察觉出一种,他完了的感觉。
魏行知昏迷了一天一夜,在承乾宫睡了一天一夜,伤的真不算轻。
期间许湘叶来闹了两次,万俟谦直接下令禁足剥夺凤印了。
令人意外的是,次日早朝睿郡王对此事竟闭口不谈,甚至没有理会许湘叶的伤,反而还慰问了魏行知的伤势。
魏家来了好几次人,都被万俟谦用各种理由给劝回去了。
在这个世界,他不相信别人,他只信自己。
万俟谦下了早朝,便坐在床榻边上处理公务,一堆折子批完后,床上的魏行知还趴着闭着眼睛。
手指不自觉的抚上魏行知的额头,欲抚平那紧皱的眉头,半晌,他情不自禁的开口道,“我怎么又让你伤着了。其实你不用企图卖惨,来让我宽恕你,因为我根本就不会罚你,也不会舍得伤你。”
“你回回都这样,我以为我都这么明显的偏着你了,你就会明白,无论怎么时候,我都不会弃你不顾,看来还是我对你不够好,是不是”
万俟谦轻轻叹了口气,“那我以后再明显一点,再对你好一点,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在你身后,给你收拾烂摊子。”
魏行知无意识的蹭了蹭万俟谦的手,含糊不清的说,“妈我疼”
万俟谦低下头,贴着她耳边道,“知道疼,还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