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也是风流倜傥,文质彬彬,就是一旦设计到底线,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说实话,老夫也不晓得老秦当初咋就同意让自己孙子,娶了那种女的。”
魏行知皱眉抱臂,看戏的神色与魏老将军如出一辙。
万俟谦余光不经意间瞥过去,唇畔微扬。
一炷香后,万俟谦揉了揉眉心,给李多宝递了个眼色。
“咳咳,肖伯候,秦阁老,注意场合。”
李多宝硬着头皮道。
肖伯候和秦阁老吵的面红脖子粗,末了,秦阁老还多说了几句,“怪不得县主那般目无尊长,原来是女随其父啊,当爹的都这么无礼,做女儿的又能好到哪去。”
“诶呀,老夫听说肖伯候的侄子丢了七十万两白银呢,你说说,七十万两啊,真金白银,在海上被人劫了。”
“老夫不能这么与肖伯候吵,肖伯候可是为冀州赈灾捐了二十万两白银呢”
字字句句都戳在肖伯候的心窝上,偏肖伯候还一句都反驳不了。
差点没一口老血梗在嗓子眼儿,憋死过去。
魏行知噗的一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