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收拾东西跑了”
“谁不想回家啊,可我们哪还有家啊谁愿意带着孩子颠沛流离的,我们乡地势低,现在里面都是水,还怎么回去啊”
“我男人为了让我们娘俩走,在水里面托着我们,他连命都没了”
魏行知神色缄默。
放晴了好几天,又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那些冰凉的雨水打在他们身上,都能让他们受惊万分,生怕曾经遭遇的一切,要再经历一遍。
蓦地,魏行知将长剑插在地上,雨水顺着她的额头淌到下巴。
“三个月。”她说,“三个月,我能让冀州恢复如初。”
众人神色震惊,纷纷不敢相信,冀州那地方只要一发了水没个一年半载,根本缓不过来。
马车内的秦常柏双手一紧,掀了帘子站出去,神色凝重的望着站在礁石上的魏行知。
魏行知又道,“三年。”
“我要让南枭,没有贪官奸佞,没有战事四起,我要给你们一个公允。”
秦常柏呼吸一滞,自古贪官除不尽,自古天下无长安。
她怎么敢
南枭如今内空,不说贪官奸佞,单瓶西蜀兵强马壮,若随便选一个国家结盟攻打南枭
南枭都能轻易被刮分掉。
她究竟有什么底气,敢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