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王之烊眼中浮现冷意。
李怀隐宁心静气的给王之烊搭了脉,脸色比来时还要凝重,半晌后才摇着头道,“药石无医啊。”
魏行知心坠入谷底,木木的道,“李太医,您能做上太医院院首,必定有过人的医术,您不能危言耸听啊”
王之烊看着魏行知的神色,唇角勾了勾,仿佛对自己的身体浑然不在意,他伸出另一只微凉的手握住魏行知的胳膊,“阿知,不能无礼,李太医既然这样说,就绝不是危言耸听了。”
说着,趁魏行知不注意,给李怀隐使了个眼神。
李怀隐脸色一顿,他在宫中察言观色这么多年,如何不懂这位公子眼中的深意。
“虽是药石无医,但下官还能有其他的法子。”
魏行知双目一亮,“你说。”
李怀隐斟酌着道,“每隔五日施以温经络的针灸,再以艾草入药,祛寒湿之气,以药膳滋补,如此可暂时稳定伤情,亦可延长寿命。”
他说这话,也并非没有道理,只是功效没有他说的那么强罢了。
魏行知眼中掠过失望,但还是道,“那李太医,日后就多麻烦你了,至于宫里,我会请示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