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滑出的核桃重重的击打在长愿的手腕上。
哐当一声,匕首落地。
魏行知捏着长愿的手腕,嘴边挂着轻蔑的笑,眸光放肆又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软榻上的长愿。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于家的养子”
“你”长愿吃惊的对上魏行知的眼睛,手腕处传来骨裂的痛感,他脸色瞬间惨白,却死咬着牙关,不叫出一声。
“倒还是个硬骨头。”魏行知懒懒的甩开他断掉的右手,寻了张椅子落座,端起桌上的玉瓷白盏,冷笑一声,“又是下药,又是派人刺杀的,不仅仅是看不惯我那么简单吧”
说着,将手中的白玉盏扔在地上,掏出一块干净的绢子,擦了擦嘴唇。
未知地方的东西,她怎么会随便喝。
“翰林院侍讲于崇光前日才被陛下革去官职,流放边疆,你今日就出现在楚腰楼刺杀我,啧。”
周汉皱着眉指了指长愿,“你怎么知道他是于家的养子”他虽然在摸到他肩骨的一瞬间就知道他的个男的,但却不知道他是于家的养子。
软榻上的长愿也不解的看过来,他明明伪装的那么好,可为什么她却猜得这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