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虞渊在太启脸上亲了一下,松开了手,开始收拾餐桌,“这就是我为什么提醒你要小心的原因。”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太启招呼过来藏狐煤球,让他收拾餐桌,又催着虞渊去上学,“山神大清早就带着小偏神们回百花镇了,今天阿姨们会回来,接下来就不用你和煤球做饭了。”
送走了虞渊,太启又去补了一个回笼觉,等中午起来吃过了午餐,休整片刻,便打算出发了。
今天万年历上写着诸事不宜,又逢天气骤变,正是阴阳交界处躁动的时候,太启在出发前和林启蜇打了一通电话,敲定今天的行动目的地。
林启蜇发来一副地图,上面标记了几个点,旁边还有绿色和红色的线。
太启看不懂,问“这是什么”
林启蜇说“标记点是这些天地狱三头犬多次出没过的地方,绿线是你的行动轨迹,红线是地狱疑似三头犬的轨迹线,绿色轨迹线和红色轨迹线很多时候都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不仅是我们在跟踪它,它也在跟踪你。”林启蜇说,“地狱三头犬跟了你几天了,一直没下手,应该是在忌惮你,又舍不得放弃你。”
“狡诈的畜生。”太启说,“虞渊还总是担心我对付不了地狱三头犬,结果现在看来,是我太强”
林启蜇问“关心则乱,而且小心一点是对的。你有什么办法可以示弱吗”
太启说“怎么叫示弱”
林启蜇说;“就是表现出很虚弱的样子。”
太启问“怎么表现出很虚弱的样子”
林启蜇又说“假装受伤”
太启说“我没真正意义上受过伤啊。”
林启蜇说;“你需要呈现出一种痛苦的状态”
太启问“什么是痛苦”
林启蜇“”
无敌看来是真的很寂寞,林启蜇万万没想到,临门一脚了,问题竟然出在太启压根不知道弱字怎么写上。
太启也急了,不是他不示弱,是他真的没体验过弱小的感觉。
“要不这样吧。”太启说,“下午正好有暴雨,又是诸事不宜的日子,正是走蛟出没的时候,我到处走走,看看有没有走蛟,再压制些力量和走蛟过两手,看看三头犬会不会趁虚而入。”
“等等”林启蜇说,“走蛟一般出现在哪里”
太启说“江河湖边,尤其是水坝和桥,走蛟眼神不好,总喜欢把水坝和桥当龙门,过了龙门入海,蛟就能成龙了。”
本市及其周边有水坝也有大桥,问题是现代社会,这两地方哪里没个摄像头神仙打架万一不小心出了阴阳交界处,被拍下来,到时候又是大麻烦。
林启蜇问“能不能找个偏僻的地方不会被摄像头拍到也不会被群众们看见的地方”
太启说“行吧,我注意一点,绝对不打出阴阳交界处。”
太启挂了电话,把藏狐煤球叫过来。
藏狐煤球也刚睡完午觉,打了个哈欠;“什么事情”
太启问;“你会变龙吗”
藏狐煤球顿时被吓清醒了“什么”
“走蛟,不是什么正经龙。”太启说,“还需要和我打一架。”
“打,打什么”藏狐煤球张大嘴,在太启端详它琢磨着要让它变一条什么颜色的走蛟时,飞快地夹着尾巴跑了。
“没用的东西。”
看到藏狐煤球这怂样,太启只好放弃,又去看了一眼麒麟,麒麟团成一个毛球呼呼大睡,太启也不舍得让心爱的小猫去涉险。
怎么办呢
就在太启想着要不要去花鸟市场弄一条蛇回来时,他突然看到宠物柜上放着的冻干鸡脖子。
有办法了。
藏狐煤球闻到冻干鸡脖的香味,偷偷从墙后面探出头来时,看到的却是让他吓破胆的一幕
一条巨大的蛇形骨架扭动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空空的眼眶正对着藏狐煤球,嶙峋的骨架上覆着一层干枯的皮肉,看起来随时随地都要朝煤球扑来。
“妈呀”
藏狐煤球吓得尖叫一声,直挺挺地就倒了下去。
而那条蛇形的骨架也在藏狐煤球的尖叫声中散落一地,变成了麒麟最爱的冻干鸡脖子。
“不至于吧。”太启走过去,踢了踢藏狐煤球。
藏狐煤球闭着眼睛瑟瑟发抖“我怕蛇。”
“一点小法术而已。”
藏狐煤球哆嗦着说“真的很可怕。”
太启捏着藏狐煤球的尖嘴,塞了一块冻干鸡脖子在他嘴里。
“淡的。”藏狐煤球咂咂嘴,“我想加点味极鲜。”
“起来吧,你。”太启站起来,走到散落一地的鸡脖子边。
藏狐煤球叼着鸡脖子在太启身边蹲下来,太启张开五指,眼前的鸡脖子迅速拼接在一起,又变回了那条走蛟骨架。
“这,这是什么”藏狐煤球嘴里的鸡脖子顿时也不香了,它呸地一声吐了,飞快地窜到太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