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太启,眼前的高贵的绝色美人宛如隔着云端,他想,他要怎么样才能得到太启的心,要怎么样,才能哄太启高兴。
摩天轮缓缓动起来。
太启看向窗外。
“啊,视角更好了。”
外面的世界流光璀璨,太启的眼里倒映着万千灯火,这是他对凡间世界最纯净的喜爱。
虞渊突然问“你喜欢凡间世界吗”
“当然了。”
虞渊说“他给了你整个凡间世界。”
太启问“谁”
虞渊说“虞王。”
太启奇怪“你昨晚不是还说了些对先祖不敬的话吗”
他话一出口,恍然意识到什么,闭上嘴看向了窗外。
“原来你还记得啊。”虞渊笑起来。
太启装作没听见。
“我嫉妒他在昆仑上陪了你那么多年,但是我想此刻,他也是嫉妒我的。”虞渊说,“要接吻吗”
太启“”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跌入了虞渊的怀抱里。
“啊,我的头发”
太启跨坐在了虞渊的腿上,长发压在了虞渊抱紧他的臂弯里。
虞渊微微松手,撩起太启的长发,沿着发尖,一寸寸吻上去,最后一个吻,则落在了太启的眉心。
“他嫉妒我,继承了你。”
火热的吻又压了下来。
太启心里一惊。
他本能地想把虞渊推出去,下一秒,却软化在了虞渊的拥吻里。
太启发现,他的身体好像已经拒绝不了这种唇齿交缠的亲密。
他为和小叔子的亲密心虚。
他知道了什么是羞耻。
似乎也开始渐渐的在意。
在意凡间世界的一切,在意心里萌发的,不知道为何物的心悸。
“昨晚又喝了酒吗”
太启第二天去上班时戴了一个口罩,同事们都以为他是感冒或者过敏,只有林启蜇一眼看出了端倪。
他冷不丁在旁边问了一句,收获太启一个幽幽的眼神。
林启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就来我办公室喝点醒酒茶”
太启瞟了他一眼,高傲地迈着步子走进了办公室。
林启蜇把门关上,还真给太启倒了一杯茶。
太启从下面揭开口罩,把杯子塞到里面,小口的喝水。
“拿下来吧,这里除了我没别人,也没监控。”
太启说;“我不。”
林启蜇说“不就是亲嘴亲多了,把嘴亲肿了吗知道你们热恋期了。”
“你胡扯,什么热恋期。”太启把口罩摘下来,嘴唇依然粉嫩如花瓣,没什么特别的情况。
林启蜇说“看来你小叔子亲的还不够用力。”
太启卷袖子“你是不是又要让我洗你的记忆了”
林启蜇马上举手投降。
太启又把口罩戴上了。
昨晚的亲吻算得上是温柔缱绻,正因为如此,太启更是心虚,一回想起来就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就把口罩给挂上了。
林启蜇把桌上的台历翻了一个面。
“还剩19天了,你那边部署好了吗”
“当然。”太启说,“你这里有笔吗”
“有。”林启蜇抽出一支笔递给他。
太启说;“再去拿一张纸,然后撒点沙土在上面。”
林启蜇皱眉“这都是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扶乩,没听过吗”
“好像听过。”林启蜇看太启的表情并不是开玩笑,起身从打印机里抽出一张纸,在窗台的花盆里抓了一把土。
“等等,别抓绿萝的,要旁边那盆狗尾巴草的。”
林启蜇的手停了一下,问“那是野草。”
“对,狗尾巴草,形似白芦,效果好。”
“哦。”林启蜇便在狗尾巴草的花盆里抓了把土,弄散之后放在纸上,拿到了办公桌边。
回来一看,太启不知道用什么系上了那根笔,悬挂在了电脑和文件架之间。
林启蜇问“放笔下面”
太启说“对。”
林启蜇小心翼翼地把纸放了进去。
“这能占卜出什么”
太启说“下一个被寄生者的身份。”
他省略了自己标记气运的过程,大致给林启蜇讲了一下,那些香火神之所以要抽取气运,是为了让下一个被寄生者更红,获得更多的信仰。
“那出来的会是什么”
太启摇头“具体什么不知道,但是一定是代表被寄生者身份的字或者画,最大的可能是明星名人和网红,尤其是在本市活动的明星名人,先从本市试试,如果不行,下个礼拜再扩大范围以及换其他办法。”
“行。”
作为全国闻名的娱乐中心,每天来往的明星网红不计其数,之前的案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