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眼白色西裤被红酒弄湿的一块,苦恼地看向面前这个漂亮的小弟弟“宝贝,你可把姐姐的裤子弄湿了啊。”
这一声宝贝直接把oga小堂弟的魂给叫软了。
至于后来又是哪个地方软了,那就是后话。
晚上,把挚友们安排到酒店,家里就剩下家人处理。
可能是婚礼太开心,骆颂燃喝了不少酒,喝得飘飘然,还想去撩猪猪崽崽,结果正好看见猪猪崽崽抱着奶瓶在喝奶,他干脆拿着酒跟猪猪崽崽碰杯。
“猪猪,崽崽今天你们的爸爸我,结婚了,快跟我碰一杯,祝福我”
骆颂燃盘腿坐在婴儿车前的地毯上,面染红晕微醺,拿着空瓶跟只有七个月大的猪猪崽崽聊着天。
“咦呀”
“唔”
“好,我收到你们二位的祝福了,谢谢”骆颂燃跟猪猪崽崽的奶瓶轻轻碰了碰,仰头喝酒。
尽管空瓶里一滴酒都没有了,还是很陶醉沉浸在剧情中。
一家人“”没眼看没眼看。
爸爸见况走到段亦舟身旁“亦舟,你带他上楼休息吧,两个孩子我跟你大爸带回家,后天你们再回家接孩子。”
段亦舟几乎没有什么酒量,所以晚上他没有碰酒,也多亏了没有碰酒要不然这个小祖宗一会撒酒疯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他看着骆颂燃歪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顿时觉得有点头疼,听到爸爸这么说他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段父笑道“一会得给燃燃弄点蜂蜜水,不然等他酒醒会头疼的,这小家伙酒量还可以啊。”
段母手里还抱着段亦舟的弟弟段亦帆“好了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家了,帆帆也困了。”然后她走到婴儿车前,温柔的看着猪猪崽崽“猪猪崽崽,爷爷奶奶跟小叔叔要走了哦,你们俩要乖乖的,过两天奶奶再来看你们。”
猪猪崽崽专心喝着奶,丝毫没有被外边的动静打扰,最多就是呜呜两声,礼貌回应一下。
约莫半个小时,段亦舟把一大家子人都送走后,赶紧上楼看他的小祖宗。
“呜呜呜呜呜”
段亦舟刚踏进房间门,就看见骆颂燃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脸埋在掌心里呜呜的哭,他顿时哭笑不得,快步走到床边“怎么在哭呢”
说着坐到床边把骆颂燃抱了起来,今晚家里也就只剩下他们俩,没有孩子的顾虑轻松了许多。
“我的马丢了。”骆颂燃跪坐在段亦舟身旁,微醺的面容红扑扑的,然后眼泪汪汪的扶住段亦舟的肩膀“我的马丢了。”
段亦舟“”马什么时候家里有马了这小祖宗看来真的是喝多了“宝宝,家里没有马,你是想要买一匹马吗”
“家里有马的呀。”骆颂燃听到段亦舟说没有,仰头痛哭出声“有马的,肯定是有马的,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哭着直接趴到段亦舟腿上哭,悲伤难以自已,仿佛天塌了。
段亦舟没见过骆颂燃喝酒,也没想到骆颂燃喝完酒之后是这样的,平时爱哭是爱哭,但也不是这样满嘴胡话的哭,就突然觉得有点搞笑。
他把趴在腿上哭得悲伤的小祖宗抱起来“那你告诉我你的马长什么样的吧,我帮你找”
现在除了哄他还能怎么办
新婚夜啊。
“戴眼镜的。”骆颂燃被段亦舟面对面抱在腿上,估计是脑袋有点晕乎,他后腰往下软,坐不稳。
段亦舟眼疾手快掐住他的腰身,双手托在他的后背免得他倒下去,然后就听到他说戴眼镜的,刹那间,表情有点微妙。
这匹马,不能是他吧
他看着怀中喝醉的小祖宗,见他眼尾被微醺染红,双眸迷离的注视着自己,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轻轻的抚摸着,像是在找着什么。
“我的马是戴眼镜的。”骆颂燃双手抚上段亦舟的脸颊,发觉自己有点看不清面前的男人,半眯双眸,凑近他,手指拨了拨他的眼镜“他长得跟你有点像,也是戴眼镜的。”
两人鼻尖抵着鼻尖,距离瞬间被拉至亲密无间。
顶级醇香的红酒在骆颂燃的唇间弥漫开,与信息素柑橘玫瑰的融为一体,微醺与冷艳碰撞出不一样的化学反应。
白皙的指尖拨弄着眼镜,不经意间蹭到脸颊,惹得心头酥麻阵阵。
“宝宝,你是在说我吗”段亦舟眸色沉了沉,他抬手摘下眼镜。
“谁”骆颂燃脑海晕乎乎的。
紧接着就被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陷入时,他就看见高大的男人欺身而上,结实的单臂撑在他脸侧,属于aha强势的信息素随即溢出,亦是兰姆琥珀酒的微醺,比红酒来的令人沉醉。
骆颂燃双眸迷蒙,一脸茫然的对上男人的目光,发觉更晕了。
这男人的眼睛好像大海,他好像要掉进海里了。
“我是谁”段亦舟知道这个小祖宗是真的喝醉,连他都没有认出来,于是他扯松领间,抓住骆颂燃的手抚上自己领间扯松的领带,低声问“宝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