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酒吧里,踏入里头的时候却发现里边十分安静,哪里有平时的热闹,人都没有,场子空空的,他蹲住脚,面露疑惑。
“张经理”他蹙眉喊道。
被唤作张经理的男人走了出来,只见他穿着衬衣黑色西裤,面带微笑“骆少晚上好,今晚云上已经被您包场了,所以酒吧里所有人都将为你们几位服务,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骆颂燃“”哪个人那么闲才会把酒吧包场啊,来酒吧玩的不就是人多热闹吗想到只能是谁会这么做他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闷,转身“我们换一间酒吧。”
可接下来的事情让他气得几乎爆炸。
这一条酒吧街,不论他们进哪一间酒吧,就算一开始人多当他踏进去的那瞬间全部清场,仿佛他像是恐怖分子那般,每个人都对他退避三舍。
身后跟着骆颂燃的几个aha都是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骆颂燃走到第三间酒吧时干脆放弃挣扎,他今晚就是要出来喝酒的,不喝他心里烦,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有孕在身。
于是他看着被清场的就把,喊来酒保“开两瓶威士忌。”
“不好意思。”酒保尴尬的看着骆颂燃“我们这里没有威士忌。”
骆颂燃皱眉,一脸离谱“酒吧没有威士忌”然后他看着一旁的清洁阿姨在收拾隔壁的酒桌,上边的空瓶分明就是威士忌的瓶子,于是他指过去“那不就是威士忌吗”
“抱歉,今天的威士忌都给客人喝完了。”酒保硬着头皮解释。
“你们酒吧的威士忌日期只有一天吗”骆颂燃深呼吸“那拿啤酒。”
“没有啤酒。”
“鸡尾酒。”
“也没有鸡尾酒。”
“特饮。”
“我们酒吧没有特饮。”
“果汁总有了吧。”
“不好意思,没有果汁。”
骆颂燃脸色直接沉下“什么都没有你们开什么酒吧”
然后就看见酒保拿出一杯水和一瓶奶,微笑道“我们有温水和来自家里的氨基酸牛奶,让您在酒吧也有家的感觉,请问这个可以吗”
骆颂燃自己直接被气得心脏痛,这不是段亦舟做的事情他跟段亦舟姓
今晚的心情全部被段亦舟一扫而光,哪里还有心情继续玩,他只能忍下脾气,对着舍友说道“看来今天不适合通宵,我们改天吧,我突然有点急事要处理,下次我请客,不来这条街了。”
酒吧门外,骆颂燃只能抱歉的告别这几个还没来得及交流的aha们,见他们走后才沉下脸,开车回家。
不行,他要跟段亦舟打一架。
家里
段亦舟正在书房里看文件,余光正好瞥见车库监控一辆冰莓粉的车倒车入库,扶眼镜时掌心下唇角微陷,这么乖就回来了
真的能乖吗
两分钟后,书房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段亦舟你给我出来,我们俩打一架不打你我真的难消心头之恨”
段亦舟靠坐在椅背上,双手交握,然后就看见骆颂燃出现在门口,应该是很生气,小脸难看至极。
骆颂燃走进书房见段亦舟那么悠闲的坐着顿时气得胸口闷疼,他走到书桌前双手啪的拍在桌上,琥珀色的眸色染着怒色,咬牙切齿道“段亦舟,你什么意思”
段亦舟见他鼻翼上冒着汗,伸手拂去,眸底尽是宠溺“你说吧,我做错什么了。”
骆颂燃气笑了,他拍掉段亦舟的手“说好的允许我出去玩呢你管酒吧做什么,把所有场子都清空,把所有酒水都撤了是觉得自己有钱了不起是吗你说话不算话。”
段亦舟收回被拍开的手,站起身绕开靠椅走到骆颂燃身旁“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是你说好我们结婚就允许我玩的”
“我没有允许你玩吗”段亦舟随意靠在书桌旁,将骆颂燃拉到腿间,对上这人气得眼眶泛红的模样“我允许你玩,但前提是你遵守好我们的约法三章,你做到了吗现在几点你知道吗已经十二点。”
骆颂燃想要挣脱开段亦舟,但是他哪里是段亦舟的对手,只能被结实的大腿卡在腿间动都动不了,他恼羞成怒伸手要去打段亦舟。
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段亦舟的胸口上,很大的声响。
还没等段亦舟说话然后就看见怀里的小祖宗握着自己的手彻底红了眼。
“呜”骆颂燃感觉自己今晚约了那么多个aha又没带人玩很丢脸,现在想打段亦舟结果这人的胸肌太硬还弄痛了自己手,情绪是在是憋不住哭了出声“你把我的手弄痛了”
弄痛两个字还哭得失声走音那种。
段亦舟见他又恶人先告状,还哭得那么伤心,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哭笑不得握过这家伙的手“我给你揉揉。”
“没用的”骆颂燃觉得真的很丢脸,越想越气“你不知道我今晚多丢脸,我带了五个aha,每个都那么高那么帅,我说要请他们喝酒,结果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