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梦都才能一片锦绣,照我看,王爷才是大贤者。”
梁戍摇头“要被你吹捧上天了。”
“实话实说而已。”柳弦安态度坚决,“总之我就是这么想的。”
而且肯定是对的,因为老年人不管说什么,一般都会显得特别权威,而柳二公子足足有四万八千岁,这不得张口即真理
同时张口还很甜,梁戍将他重重咬了一口,又在锁骨处留下一片红痕。柳弦安一边配合地被他亲,一边道“明日就要到驻军城了,大哥应该见不得这个。”
梁戍果然停下动作,不咬了,而是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人还没骗到手,不好太过嚣张。
柳弦安继续分析“见面之后,我大哥定会就着苦统领的眼疾考我,我若答不对,就又要挨打。”
“打什么打,往后都不许再打了。”梁戍闻言不悦,大包大揽道,“到时我亲自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