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了一整天,手腕处的皮肤早就磨红了,从绳子边缘透出一点,加上他的挣扎,只会更疼。
桑印几乎没有犹豫,解开了明舒手上的绳索。
终于获得一半的自由,明舒稍微好受了一些,桑印牵着他的手腕,在泛红的地方轻轻揉了揉。
他其实不该这么做,很难说明舒是不是装出来的,先骗他心软解开绳子。
揉了一会儿,明舒渐渐安分下来,靠在桑印怀里抬起头望着他。
他还戴着止咬器,冰冷的铁制品贴上桑印的颈侧。
明舒含糊不清地说“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桑印低声道“也”
明舒此时脑子有点犯晕。
手上的绳子解开后,他是没那么难受了,可刚刚桑印给他揉手,他又感觉到一阵难以言说的兴奋。
这种兴奋不参杂别的东西,单纯地情绪高涨而已,月圆之夜放大了他一切的感官,包括一直压抑着的念头和冲动。
他就像喝醉了酒,说话也变得坦诚不少,胆子也大了。
明舒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失落不已“你不喜欢我吗”
“虽然”他声音变小,“虽然我们没有认识多久”
他头顶的一对狼耳微微耷拉着,桑印盯着看了一会儿,伸手抓住一侧揉捏。
明舒没有抗拒,反而往他手里蹭,主动搂住他的脖颈。
“不舒服”他又开始皱眉,有些难为情“尾巴”
桑印一开始没听清,重新问了一遍,才听见他口中的两个字。
他撩起明舒的外袍,看见裤腿鼓了起来,里面藏着东西。
是尾巴。
隔着衣物,桑印用手按了按,明舒浑身一颤。
尾巴塞在裤子里,的确会难受,桑印按住明舒的后腰将他抱起来,带到床边坐下,抽出腰间的短刀。
明舒坐在桑印腿上,看见他手中的刀有些畏惧,桑印抚顺着他的脊背安抚“很快就好。”
他脱下明舒的外套,用刀尖轻轻划破裤子布料,在尾巴的位置开了一个洞。
白色的毛发从布料的缝隙漏出来,桑印抓住尾巴根部,一点一点地帮明舒拿了出来。
明舒轻哼几声,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
让他更难为情的是,桑印抓着他的尾巴不放,几乎摸了个遍,爱不释手。
每摸一下,明舒的身体忍不住轻颤,他推着桑印“不要碰”
两人姿态亲昵,桑印不许他挣扎,凑近在他戴着止咬器的脸侧亲了一下,又亲了亲毛茸茸的耳根。
明舒顿时安分了,红着脸呆呆地说“我也想亲你”
他眼底湿润,像小鹿一般,长出了兽类的耳朵和尾巴,也像只漂亮的小猫。
总之和狼人沾不上半点关系,又娇又软。
桑印没说话,似乎也没有取下止咬器的打算。
明舒不太高兴,止咬器的前端撞在桑印脸上,抬手想自己扯掉。
他没什么力气,不仅取不下来,皮革的边缘还刮疼了皮肤。
桑印及时制止,抓住他的手“别动。”
明舒觉得委屈“我不想戴这个”
他身后的尾巴垂了下来,透着点粉的耳尖抖了抖。
“我不会咬你的,”明舒小声请求,“我想亲你。”
他其实可能没有多渴望做这件事,总之念头一冒出来,就想试一试。
桑印将明舒抱好,牵着他的一只手,像对待精致的瓷娃娃,灼热的吐息穿过止咬器洒在他脸上。
此时此刻的发展已经严重超出他的预计,他要是答应明舒,摘下了止咬器,代表他最后一点底线和防备也没有了。
明舒也许真是系统捏出来的nc,否则怎么会如此精准踩中他的每一点喜好与心动,有些可能是自己都不曾留意过的。
桑印牵起明舒的手,怜爱地亲吻他的指尖,就是不肯摘掉止咬器。
明舒抿了抿唇,眼睫一颤,看上去要哭。
桑印沉默片刻,终究妥协道“好。”
他从身上拿出钥匙,打开止咬器后方的锁。
“啪嗒”一声,止咬器连同钥匙一起丢在地上,明舒迫不及待,嘴唇磕在桑印下巴上。
他毫无章法,胡乱亲了几下,但每次都没有亲到最关键的地方,大概因为潜意识里依旧是十分羞涩的,月圆之夜的冲动也暂时无法掩盖。
亲完之后,明舒像完成了一件心愿,很快退开,眼神单纯懵懂。
此时,沉寂了许久的小蘑菇激动地在明舒脑海中大喊“舒舒快咬他”
它只当明舒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让桑印卸下防备,摘了他的止咬器。
被狼人咬伤会中毒,轻则丧失行动力,重则危及性命,等明舒咬了桑印,他们再想办法逃离村庄。
然而明舒反应迟钝,没明白过来小蘑菇的话。
他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桑印身上,看着他凑近,捏着他的下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