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痕迹,既纯洁又惑人。
案几处的椅子偏硬,明舒趴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司宁不断亲着他背后长出翅膀的地方,他身上的衣服还在,袖口全是明舒蹭上去的眼泪,一点都不留情。
最后回了床榻,明舒往角落躲,被抓着腿拉回去。
“还有力气躲”司宁掐着他的腰,一边亲他的颈侧。
直到下午,明舒又困又累,想起另一件事“咕唧还没吃东西”
雾鼠被司宁用法术关在小窝里,不仅出不去,还听不见外面的任何动静,它都快急疯了,法术弄出来的罩子抓不破,便抱着窝里的木桩不停磨爪子。
在法术解开的那一刻,雾鼠立刻冲了出去,见到司宁就亮出磨好的爪子,对着这张脸狠狠挠下去。
司宁此时穿戴整齐,神色间满是餍足,也懒得跟雾鼠计较,轻松制住它的动作,抓着它的后颈提起来交给叫过来的侍从,让侍从带去照顾。
侍从战战兢兢地接过来,雾鼠不想离开,瞪着司宁飞扑过来想踹他。
只可惜它这点能耐在司宁面前根本不够看,又被捏着后颈提了起来,怎么也挣不脱。
“咕唧”明舒微弱的声音从床幔中传出,“我没事,你先自己去外面玩一会儿。”
他刻意压低了嗓音,听起来和以前精灵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咕唧留在这里肯定不太合适,明舒现在也顾不上给它喂吃的。
一听见明舒的声音,雾鼠立马老实了,爪子也缩了起来,乖乖回到侍从的手里,依依不舍地望着床榻的方向。
等侍从带着雾鼠离开,司宁才抱明舒出来,给他喂水,用法术和咒语为他补充消耗的精力。
明舒喝完了水,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我困”
司宁连同被子一起把他抱过来,哄道“好,我陪你睡一会儿。”
他哪里都不去,就在寝殿里陪着明舒,平日里的那些书也不看了。
下午晚一些的时候,司涟又来造访,侍从早接到司宁的命令,说五殿下有事外出,不在殿中。
“去了哪哪里”司涟不信,但侍从更不会告诉他司宁的行踪。
他碰了壁正要回去,突然看见一只熟悉的灰团子从不远处的树上跳下来,好奇地望着这边。
司涟目光一凝,眉间皱起来。
这只灰团子,好像是他前些天送来的雾鼠。
雾鼠比之前看着起来更圆了一些,明显在这里过得不错,脖子上还戴着一条闪着光的挂饰,司涟仔细一看,认出这是自己当初送给明舒的宝石腰带。
附近的侍从看见雾鼠也不奇怪,任由它到处乱跑。
司涟脸色沉下来,几乎维持不住表情。
司宁不是说雾鼠被他杀了现在这又算怎么回事而且雾鼠刚好在他眼前出现,还戴着宝石腰带,是故意让他看见的
下属在身后轻声催促,不远处的雾鼠扭头跑走了。
司涟收回视线,将阴沉的眼神收敛,带着下属离开了。
一连两日,司宁都不知所踪,他宫殿里的侍从说他不在,可他又不曾出现在别处,连法术传音都没有任何回复。
青冀坐在前厅内,表情怨毒“他抢走了我的书,唯一的副本在岛外,我没有带进来。”
他正在司涟的殿中,其余几位殿下也在。
四殿下司锻坐在另一侧,语气不耐烦“再抢回来不就行了,这么重要的书,怎能不保管好”
青冀顿时急了“这不能全怪我,谁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
“行了,”司涟打断两人,“书没了,咒语不是还在”
青冀早已把变形诅咒牢记下来,他们暂时不需要书,但得防备着司宁用那本书来对付他们。
所以不能再等了,司宁这几日行踪诡异,说不定在谋划着什么。
司殷坐在最末尾的位置,掌心捧着一只守护精灵。
他用另一只手轻柔抚摸着精灵的长发,精灵瑟瑟发抖,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到你起作用的时候了,”司殷笑得温和,笑意却未抵达眼底,“我跟你说的,都记住了吗”
精灵怯生生地点头,眼看司殷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赶紧出声回答“记住了”
第二天,中午一过,明舒身上的咒语过期,重新变回了小精灵。
司宁给他穿好了衣服,询问他身体可有不适,不忘说道“下一次使用,至少得等五天之后。”
明舒默默点头,心想这咒语还好有冷却时间,不然他今天都别想出这间屋子。
雾鼠最开心,这意味着明舒终于不会被司宁整日霸占着了,它飞扑到明舒面前,想摘下脖子上的宝石腰带还给他。
明舒阻止它的动作没让它摘,还为它调整了长度“咕唧戴着好看,送给咕唧了。”
雾鼠更加开心,仰着头跑到司宁面前炫耀,表示他没有明舒送的东西。
这时侍从匆匆过来敲门,说司殷的守护精灵独自来了这里,看着状态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