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死而复生的方法。”
赤色的火焰腾起,万宝路如柴火般燃烧,散出淡淡的烟草味。
我丝毫不敢问,在两人的商议中,准备如何让我成为王权者。
理论上,东京的王权者应该有七位。
目前,黄金之王去世、无色之王被赤王杀死;王权者由石板选择,但当初为了救我,赤王和青王二人曾用达摩克利斯之剑作为屏障,让威兹曼医生短暂地转授王权。
这也间接说明,强行转授王权并非绝无可能。
相比宗像叔叔的斥责和冷脸,周防先生平铺直述的语气更让我害怕前者只是希望通过严厉的话语让我慎重行事,后者已经在琢磨怎么帮我偷天换日了。
他的语气不似作假,也正是这一点才显得格外可怕。
我倒抽冷气生身二十年,我从未感受到自己竟然如此重要
不夸张地做代换,可以说日本的和平都压在我的性命之上了
“请、请放心”我磕磕巴巴地对天发誓,“不、不会发生那种事的”
可能是察觉我俩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头,留守车中的老父亲困惑地从车窗处狗狗探头,表情不善地盯着有前科的某位赤王先生。
“时间快到了我先检票进站”拎过行李箱,我快速撤退,“缘一就拜托您了”
匆匆告别我杀人他递刀,我放火他送油的熊家长周防先生,等到火车真正启动的那一刻,我才算放下心来。
横滨的可怕之处,在我于二五仔的危险身份、黑手党的明斗和港黑高层的暗斗,但我只要小心行事、处处谨慎,就能相对熟练地处理好一切,本本分分地领工资。
我只需要操心自己的安危。
东京的可怕之处,在于复数个溺爱过头的家长,家长们不是王权者就是天才剑士,还不要我觉得、只要他觉得,一旦认为我受委屈了,马上开始想办法帮我搞对方。
我得把国家的存亡扛在肩头。
横滨真好。
谢谢横滨。
横滨到东京的车程耗时很短。我打开手机,刚准备向森先生递交出差返回的报告,突然想起组织已经换了首领;迟疑片刻,打开部门群,又收到群解散的消息。
我“”这是要干什么。
港黑不会已经解散了吧
感觉也像太宰能做出来的事情。
那我赶过去干什么领遣散金
怀着忐忑的心情,随车辆进站、车速减缓,广播内发出到站的提示声。
与此同时,被胡乱塞进口袋的手机也短促地响了一下,我没太在意。
月台上零散站着准备上车的旅客,我刚想拎起行李下车,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纤细的手突兀从我身后伸出,稳稳地按在提拉杆上。
诧异回头,淡青发色的少女冲我露出一个稍显拘谨的笑容,主动自我介绍“羽二重小姐,你好,我叫辻村深月,是坂口前辈的下属。”
她身形高挑、四肢修长、五官秀美,穿着常见的女士西装,脖子上系着一条精致的印花丝巾,为本就姣好的容色更添几分美丽。
说话的间隙,辻村轻松地拎出行李箱、又放在地上,偏头示意我跟在她身后。
“辻村小姐一直坐在我后面吗”我快走几步,“从东京上车开始”
安吾前辈的下属四舍五入算我的后辈看起来也年纪不大。
“啊,你别害怕。”辻村深月连连摆手,“我刚巧外勤返回经过横滨,坂口前辈才拜托我暗中保护羽二重小姐,一路跟踪什么的,听起来太痴汉了啦。”
闲聊中得知,英姿飒爽的辻村深月毕业自警官学校,正准备以特工的身份参加异能特务科的考核,目前挂在坂口安吾名下做实习工作。
这不是巧了吗,我也在安吾前辈手下干过实习生喂。
随着人流走到出站口,我边掏出车票通过闸机,边热情地回头询问“辻村桑吃早饭了吗要是不着急回局里述职,我请你喝杯咖啡吧”
辻村深月抿着嘴唇,为难地笑“谢谢你,但我可能啊,前辈,这边”
闸机口不远处,一身咖啡色西装的青年闻声抬头,缓步向我们走来。
“辻村,辛苦了。”坂口安吾挨个点头示意,“羽二重,欢迎回来。”
“异能者保险制度的相关文件,我会分别以电子版和纸质版送到异能特务科。”我下意识开始汇报工作,“本次出差的相关票据,会集中整理并在下周提交报销申请。”
眼镜青年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辻村深月愣住。她可能没想到,刚刚还在约自己摸鱼喝咖啡的同事,突然当着直属上司的面、明目张胆地卷了起来压力猝不及防地来到她头上。
“外、外勤的报告,”职场新人吭哧吭哧地试图模仿,“我会、分别以电子版”
“别紧张。”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羽二重小姐手上的工作和你不是一个性质。”
辻村深月呆愣“啊、啊这样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