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2 a
「fro 缘一鹤音,我到横滨了。」
「fro 缘一车站的出口在哪里」
「fro 缘一找到可以问路的好心人了。」
「fro 缘一不是出口,是派出所。为什么」
07:40 a
「fro 缘一抱歉,原来我忘了把刀收起来。」
「fro 缘一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好。」
我看到父亲发来的短信时,刚从通宵加班的小憩中醒来。睡眼朦胧地想到我那英俊的剑士老父亲正背着刀、木着脸,端端正正坐在警署接受调查
就很没有孝心地笑了出来。
“明明拒绝了可爱年下男友的约会邀请,”黑衣黑发的年轻干部蹲在办公桌边,像一朵想不开的天蓝蘑菇,“却用社交软件和其他男人调情吗”
“不是其他男人,是我父亲。”我失笑,“不是解释很多次了吗最近几天整个行政科都在加班。而且,不是拒绝约会邀请,只是推迟几天至少等忙完这一阵。”
太宰治从jk变成被始乱终弃的年轻妻子,神情幽怨地抬头看我。
还带着几分少年气的漂亮脸蛋杀伤力着实惊人。我掏出ocky,宛如无计可施的丈夫,试图安抚泫然欲泣的年轻妻子“好啦、好啦。”
太宰治收下ocky,仓鼠般咔哧咔哧地啃,明显是在用食物泄愤。
我“”真是不能让他爬上道德的高地,平地起高楼的能力可是一等一。
之前,我用本周六去约会为筹码换取人虎君任务的细节,着实没想到加班来得如此突然,还一加不可收拾横滨多个中小型组织同时发难,港黑被迫赚了一笔大的。
收缴完价值可观的战利品,压力自然而然就来到了行政科和财务科这边。
我们行政科还算好的,科长老黑手党人的余威扛住了组织高层的施压,隔壁财务科的办公室里坐着一群双眼无神的尸体,听说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两具。
不过归根到底,立下约定的人是我,仓促毁约的人是我。
就算太宰治在道德高地起别墅,也是我先把他送上去的。
“一个小时后,藤堂小姐会把整理好的遣散人员名单发给我。”我看了看时间,推开转椅扶住膝盖,在太宰蘑菇身边蹲下,“如果你不介意那么,办公室date”
“是新的敷衍手段吗”年轻干部声音闷闷的,“我不要。”
所以说,觉得他可爱绝对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我“不是新的敷衍手段,是作为道歉的赠品。”
太宰治“真的吗我不信。除非把办公室date换成办公室y。”
恋心顷刻间荡然无存。只恨没来得及录音,好告他一个职场性骚扰。
我的表情和内心一样冷酷“还剩57分钟36秒。抱歉,现在是35秒了。”
太宰治“等等、等等”
虽然冠以时尚的办公室date之名,但说通俗点就是两人总部大楼闲逛几圈。还要考虑部分不对外开放的楼层,以及一些太宰能进我不能、我能进太宰不能的区域。
崭新的工卡在机器上刷过,发出禁止入内的红光和长滴声。
“为什么我不能进地牢”年轻干部质问考勤机,“我明明是五位干部之一。”
考勤机不为权势所动地闪了闪,信号灯由禁止的红转为待机的黄。
我看不下去了“我才要问吧,约会为什么要来地牢你留下还是我留下”
“去地下审讯室怎么样”太宰治忽略我的吐槽,自顾自地继续道,“那里有我和鹤音最美好的回忆,因为在审讯室我们有了一个珍贵的孩子”
我“”珍贵的孩子是谁中岛敦吗
珍贵的孩子本孩听到你的描述都要打俩问号。
尽管一大早就蹲在行政科当怨妇,但事实上忙碌的人不只有我一个人。身为横滨地下世界目前最大的帮派势力,港黑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
大捞一笔固然值得开心,却也有成群的斑鬣在暗处蠢蠢欲动。
路过茶水间时,年轻干部已经若无其事地按掉了五个电话。
我倒有意劝说他怜惜打工人下属、赶紧回到工作岗位,但太宰治要是会听我的话他就不是太宰治了可能是小兔宰治开玩笑的。
路过茶水间时,年轻干部轻车熟路摸出两瓶仅剩可可奶,认真对比了一下容量,理直气壮地把小的那一瓶分给我,还摆出一副快夸我的得意模样。
刚从冷藏柜掏出来的可可奶还很冰,趾高气昂地贴着掌心,试图同化温热的陌生人。我环视干净整洁的茶水间,记忆上附着的薄薄尘土被温柔拂开。
“你记不记得,我有次帮中原先生过生日。”我指了指水吧的角落,“在那边放了一个临时从便利店买回来的草莓蛋糕,被你弄得乱七八糟,还因此和中原先生打了一架。”
中原中也是港黑中非常少见的类型,既能接受黑手党的行事风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