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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却是睡不着了,心里跟猫挠似的“那你难道从那个时候起,就、就喜欢我了”
她也只是怀疑,心下觉得多半不可能。
事实证明,谢征那时候确实没对她动心思,就是单纯的觉得她活得真自在。
不开心了往ktv走廊里一坐,大口喝着可乐,泪如雨下的哭。
不像他,从记事起,就学礼仪,上各种兴趣班、学习班,被当成谢氏集团未来继承人教养着,势必要教养成最优秀的谢家二少,未来继承人。
这也是谢征为什么从小到大,身边只有苏以南这么一个朋友的原因。
他从小就和同龄人格格不入,没有痛心,没有叛逆期,也没有父母的宠溺放纵。
有的只是铺天盖地的学习内容,以及严厉的父亲和只会用家族利益和亲情、苦肉计捆绑他的母亲。
对于十八岁的谢征来说,温情和他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他向往她,正如笼中雀向往天空。
“所以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我的”温情起伏急促的心跳趋于平稳。
在谢征否认对她一见钟情后,她心里踏实了些。
温情不希望谢征那么早就喜欢她,要是在她不知道的漫长岁月里,谢征独自喜欢她,那他该是多么可怜啊。
她会更歉疚,会觉得是自己来晚了,让他久等了。
谢征不知道温情想了这么多,他也是第一次思考这件事。
半晌,男音沉磁噙笑,嗓音润着丰富的情感,“第三次见你吧。”
“毕竟时隔两年还能再见面,这说明我们之间是天定的缘分。”
其实谢征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对温情的心思就变质了。
起初他是感慨缘分这东西太玄学,又因为温情算是他人生转折的一根导火索,所以算是带着报恩的心理过多的去关注她一些。
后来不知怎么,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很难再移开了。
再后来,看见她难过,他心里也会酸涩。
爱意就这么一点一滴的清晰起来。
久而久之,喜欢她的念头在他心里根深蒂固起来,已经到了不可自控,无法忽视的地步。
温情听得云里雾里,一时间竟说不准谢征这到底算不算对她一见钟情,再见起意
但她也很感慨他们之间的缘分。
一想到早在两年多前,他们就结下了缘,温情心里忍不住泛起丝丝淡甜,令她心情愉悦,一时半会儿睡不着。
“谢征。”
“怎么了”
“我们再试一次吧。”
原本合着眼帘,酝酿着睡意的男生眼睫蓦地一颤。
随后他掀开眼帘,深眸划过诧异的流光,睡意烟消云散。
在温情羞红脸往谢征怀里藏时,男音忍俊不禁,笑声低磁。
随后欢喜地应了一声好。
温情便在一声惊呼后,被谢征掀起的被子完全盖住了头,沉入了被窝的昏暗中。
呼吸声,闷哼声,低语声,全都被蒙在被子里,朦胧不清。
翌日晌午。
温情是被房间里的座机电话吵醒的。
酒店前台打来的电话,问他们还续房吗
按照酒店规定,需要退房的客人需在下午两点前办理退房手续。
如果要续房,也得跟前台那边打声招呼。
温情摸了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快下午一点了。
她忙回复前台,不续房。
挂了电话后,温情歪头看了眼旁边睡颜沉静俊美的谢征,不禁想起凌晨五六点的事。
最后试了一次,结果虽然还是和之前一样。
但这次他俩用了点别的办法,也算小有所成,满足了彼此。
就是这会儿温情一看见谢征压着被子横在她腰上的手,就忍不住回味起当时的画面,莫名羞臊得厉害。
羞臊之余,温情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谢征修长骨感的手。
心下暗暗感叹,他的手指是真的长。遒劲有力,刚柔并济。会的花样也多。
只需两根,就能让她要死不活,乖乖求饶。
谢征是在温情专注的目光里醒来的。
窗外天光大亮,阳光泻入了室内,天空浮云熙攘,日照很足。
他一睁眼,深眸便欲将温情吞噬一般。
俊脸凑近,遒劲有力的手臂固紧温情的腰肢,压着她献上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早安吻。
温情迎合着他的吻,把手架在他后颈,肆意品尝着他口中的淡甜。
直至呼吸急促,空气稀薄,谢征方才放过她,动情地描摹她的眉眼。
磁声哑欲“看我那么久,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