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不归属任何经纪公司,抚养权亦不在父母的任何一方,而是商陆的爷爷。
老爷子是高校教授,得知孙子换掉了谭妍,在视频的另一侧直接鼓起了掌,还乐呵的让虞纸纸多多管教商陆。
获得老爷子的认可后,虞纸纸和商陆在西北小山村签订了新合约。
“佣金这么高”虞纸纸惊愕出声。
权崽和林灵芝四六分已经算高的了,商陆和谭妍更离谱,五五分。
这把商陆当银行取款机呢
商陆表情淡淡的“你误会了,我妈拿三,谭妍拿二。”
原来如此。
虞纸纸早这短短的一句话中听出八卦味了,不过小孩不乐意说,那她就不问,左右不过是原生家庭那档子事。
“你爷爷让我管你,那我可就真管了。”
商陆耸耸肩“随你。”
你管你的,我不听就是了。
虞纸纸料到了这孩子的顽皮,道“洲崽,微电影合作期间,我替他找好辅导老师,监督的任务交给你,你可以吗”
孟之洲比谁都希望商陆能顺利拿到大学入学通知书,当即道“没问题。”
商陆却坐不住了。
“我马上就要开演唱会了,没时间。”
虞纸纸“时间是海绵”
商陆气呼呼反驳。
“我这块海绵挤不出来,它要练音准,气息,跳舞、弹琴、作曲真的是一滴都挤不出来。”
孟之洲睨瞪着小表弟“你怎么不挤一挤你每天固定三个小时以上的王者时间”
商陆“”
恰逢暑假,小山村有个刚回来的大学生,还是去年的省状元。
虞纸纸忙不迭将小老师请来,第二天就开始了补课计划。
薛枕在天快亮的时候赶到了西北。
剧组有晨戏,灯火通明。
“你来这干什么”虞纸纸将人拽到外边,省得毁了里边的布景。
薛枕赶了一晚上的路,累得够呛,直接坐倒在地。
“小瓷在里头”
虞纸纸反问“你要带她走”
朝阳的柔嫩光芒斜斜打在薛枕身上,男人疲倦的侧脸处落下一片阴影,影子颔首。
“等生下孩子再演”
虞纸纸摆摆手“薛枕,你别再给我画饼,是男人就给一句痛快话,你是不是反悔了无耻小人,呸,狗。”
薛枕紧抿着唇角,周身戾气逼人。
虞纸纸的一番逼问顷刻打开了薛枕怒意的门阀,锋利的五官之间横亘着汹涌的愤慨。
虞纸纸漫不经心站直,目光毫不避让。
“虞小姐。”
薛枕率先败下阵来,眉峰摺起“你是小瓷的朋友,我不找你麻烦,但请你也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
“薛枕,我告诉你,这事我插定了。”
虞纸纸冷笑,她再不出手,等孩子一出手,美人鱼崽就要香消玉损。
薛枕无可奈何,沉声道“不管如何,小瓷今天我必须带回去。”
“我不走。”下了戏的师白瓷从门口出来。
“小瓷”薛枕展颜迎上去,大手抚摸在师白瓷的肚子上。
师白瓷拍开男人的手,在薛枕震惊的注视下挽上虞纸纸的手臂。
“我不会跟你走的。”师白瓷重复。
“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有什么事请跟我的律师谈。”
薛枕大步过来,阴沉发笑。
“律师小瓷,你要和我离婚你确定”
每每听到薛枕这种语气,师白瓷就会想起在薛家被薛枕强势抱上床折磨的那些不堪回忆,身子不由自主战栗。
虞纸纸皱眉。
薛枕在原书中是宠妻人设,没有家暴的劣根性,为何美人鱼崽这么怕薛枕
“别怕。”
虞纸纸将美人鱼崽掩到身后。
有了虞纸纸小身板的这档,不知为何,师白瓷总感觉有座磅礴的大山在为她遮风挡雨。
这种神奇感觉她在薛枕这个丈夫身上都没见到过。
很有安全感,越靠近虞纸纸,她内心的不安和焦灼就离她越远。
勇气在一股一股的聚拢,师白瓷探出头,泛着水光的杏眸直直地望着陷在怒火中的薛枕。
声音一如既往的娇柔,却多了一份不容置疑的坚定。
“薛枕,我最后说一遍,我要跟你离婚。”
薛枕脸色彻底沉下来,双拳紧握,根根分明的青筋笼在手背上,浑身上下散发着可怖的恶魔气息。
“小瓷,你别任性,拍戏的事我们可以再商量,离婚这两个字以后不要说了,我不喜欢听。”
虞纸纸紧了紧美人鱼崽的手。
师白瓷这次没有再退缩,向前一步,高高扬起头迎接着薛枕的怒火。
“你不喜欢听关我什么事凭什么要我附和你的喜好薛枕,你从来都不懂我,我选择离婚,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