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口味。
崽儿后来产后抑郁身亡,就是被这所谓的豪门死板规矩给活活困死的。
陈叔迟疑了,半晌才说“我会向薛总汇报的,至于薛总会不会同意就不得而知了。”
虞纸纸很笃定地说“他会同意的。”
只要能治好他老婆的厌食症,让薛狗去吃屎,他都会去吃。
下午三点,b组的戏开始拍了。
拍戏并非按照电影剧情前后顺序拍,分成好几组同时拍,可能上午是现代的夏天,而下午却是古代的冬天。
今天的b组大戏就是一场冬天的戏,且是古装。
女主身为高门贵妇,得知丈夫带回来的妾室是自己的妹妹李容,女主李蒹葭头一遭在府中发了火。
丈夫碍于李蒹葭的高门身份,又因李蒹葭执掌家族中馈多年,家里上上下下都听李蒹葭的,丈夫无可奈何,便让新收的小妾李容,也就是游可心饰演的女五亲自去给李蒹葭奉茶。
唯有李蒹葭这个主母点头认下了李容,李容才能入府做正经的妾室,否则一辈子都只能在外边安置,当一个没名分的外室。
外室子女,子不能科考做官,女不可入府当大娘子。
为了肚中孩子的前程着想,李容只能收敛起狐媚子劲,恭恭敬敬的跪下给李蒹葭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敬妾室茶。
虞纸纸带着师白瓷过去时,戏还没开拍。
现场乱遭遭的。
“怎么还没开始”
虞纸纸随便揪了个场务人员问,不忘找了把软和的椅子给师白瓷。
“热吧我的小电风扇给你。”虞纸纸道。
师白瓷觉得虞纸纸对她太好了,把她当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的守护着。
她很感动,虞纸纸和薛枕对她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好。
虞纸纸偏爱她,处处以她为中心,薛枕也是,但那男人更多的是束缚,那种窒息的爱像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虞纸纸就不一样,和这个小女孩呆在一块,她周身每个毛孔都很舒服。
“不用,电风扇你拿着吧,我一向不怕热,不信你摸一下。”
虞纸纸没放过和美人鱼崽贴贴的机会。
发热的手掌心蹭了蹭师白瓷光滑如脂的手臂,虞纸纸心中一阵喟叹。
呜呜呜,好软,冰冰凉凉的
该说不说,薛狗好福气啊
场务人员道“游老师有点过敏,刚来了没一会又走了,咱们都在等她呢。”
虞纸纸哦了声。
这时严灿烂拽着厚重的襦裙艰难地往这边走。
“虞姐”
虞纸纸忙过去扶。
小助理急得在后面追“灿烂姐,你别跑,这天太热了,小心中暑。”
严灿烂切了声,扶着额头上笨重的钗环扫了眼四周,这才小声和虞纸纸抱怨。
“虞姐,我真是服了游老师,我特么一个小时前就过来了,她倒好,踩点来就算了,来了没呆三分钟又走了,说什么过敏,耍大牌也不带这样甩的,把我们当猴耍呢”
小助理帮严灿烂整理好戏服,闻言叹口气。
“谁叫她是影后呢,咱灿烂姐是女一又怎么了,资历没她高,就得受着委屈。”
严灿烂是个打不死的小强,将裙摆拉到大腿处,露出白花花的肌肤乘凉。
“没事,我现在忍忍,待会拍的时候,我弄死李容”
李容就是游可心饰演的角色,被李蒹葭在剧中教训的很厉害。
虞纸纸龇牙笑“好好演,人家好歹是影后,别待会戏被她压了。”
懂拍摄镜头的老演员最明白如何滴水不漏的抢镜头。
想到游可心刚给自己下的马威,严灿烂胸中正忿忿不平呢,听到虞纸纸的忠告,严灿烂握紧双拳。
“虞姐,你待会看好了,我虽然是个新人,但我绝对不会被她按在地上摩擦”
虞纸纸招呼化妆师给严灿烂补妆。
又道“小瓷以前也是影后,趁着这功夫,你可以向她请教请教。”
严灿烂早就注意到了师白瓷,但不敢和她多搭话。
师白瓷长得太娇气了,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富贵太太,严灿烂是小城出来的农家女孩,对金字塔顶尖的富豪有一种从生理上产生的敬畏。
“您是师瓷小姐吧”
见师白瓷点了头,严灿烂忙道“您演得电影我都看了,还做了笔记真的、真的非常好看,我以前的台词课老师经常把您当例子拿到课堂上去。”
师白瓷微笑,对于以前的事她不欲多说,只道“纸纸说得对,新人很难把控镜头,稍不留神就被老演员把镜头抢走了。”
“演技上我应该没什么能教你的,毕竟我已经和这个圈子脱离了好几年,不过镜头这方面,我倒是有点个人心得。”
严灿烂双眼发光,忙凑过来认真听。
这边熊导不耐烦了“人呢人怎么还没来”
虞纸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