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1 / 3)

“师父,您就告诉我吧,小师弟的内力是怎么回事”

“你问这做什么。”

“我关心他”

情真意切地脱口而出,实际上我是想要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虽说专注自己就好,可还是很在意对方究竟几斤几两。

凌驰不告诉我,看看师父这里有没有突破口。

在我狭隘的揣测中,师父肯定对小师弟宠爱有加,一定比我更加清楚他的情况。

好似猜透了我的心思,师父不慌不忙地整理自己案几的字画,“若是关心驰儿,就该去问他。”

“”

“如果他不肯告诉你,说明你俩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

“”

看来是没希望了,还被内涵关系不够,他果然看出我俩在应付他。

师父如今甚少出山,闲暇时候在禅房打坐,早年舞刀弄剑追求武学境界。年纪大了,反而开始求静,写字作画,讲究一个陶冶情操。

这些字画拿去村镇也能卖个好价钱,不过师父不满意就会扔掉。

思绪已经从探听凌驰的底细,变成了忽悠师父把字画给我。

瞧我眼巴巴地盯着手中的东西看,师父了然于心,却还用画卷敲了我额头一下。

“又想做什么。”

“既然师父不要了,能不能送给徒儿,好趁着赶集时,拿去山下卖呀”

“你就这般缺钱”

我拨浪鼓一般点头,但马上反应过来,“放心吧师父,我自有分寸”

以免师父打破砂锅问到底,我赶紧自己圆场回来。

师父也没不舍得,反正自己也不满意,他就将这一堆丢给我了。

起码不是空手出门,好歹捞到了点东西,我喜滋滋地要走。

“小莲。”

“在呢,师父”

“以后,与驰儿好好相处,很多事情你会知道的。”

这倒让我有些为难了。

“师父,不说我妒忌他这回事,我就算有心与他交好,他那脾气,古怪得很难道北漠的男子都是这般我对男子还是挺会琢磨的就没见谁,是他这般阴晴不定。”

提到这个,师父垮了脸色,“你会琢磨个什么,就是定了亲的小海你都没把握住你现在以为你逛几次采风馆,就阅男无数了”

“”

突如其来地呵斥让我怔住,像小针戳刺那般不适,不是疼痛,而是无所适从地歉疚与惋惜。

我是错过了年少有为的赫连海,可当时年少轻狂的我,并不知。

兀自消沉了半晌,我搂紧手中的字画,面色惨淡,显得可怜巴巴的。师父揉了揉太阳穴,缓和了神情。

“你下去吧。”

我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喉咙又吐不出来,我看师父确实还挺愁我这婚事。

左右一想,我认真道“师父,我定能再找到如意郎君的”

“”

师父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愠怒了,他拍着案几,“去哪找采风馆还是你要把谁捉到咱门派来真是好一匹孤狼”

被训得不敢狡辩,我就是想安慰一下师父,但看起来是火上浇油了。

“我、我先走了,师父消消气”

匆忙说着,我转身迈步,猝不及防地撞上跨门进来的连江夜,怀里的字画滚一地。

跟在三师兄身后的凌驰没什么表情,我们三人一同蹲身去捡东西。

我“你们在门外”

连江夜“是啊,碰巧听到几句,再不进来,你怕是要被揍了。”

我“哎”

连江夜柔声嗔怪道“还吊儿郎当的,惹了师父生气就想跑。”

我边捡边嘀咕“不跑咋办,他老人家看着我心烦呐,这不是怕师父气出病,削我倒无所谓了。”

捡了一堆字画,我又抱了满怀,凌驰手中是最后一副。玉骨般的手指卷过了画轴,他神色冷凝地将画往我怀里一丢。

这家伙,怎么看着像是我欠他钱一样。

我刚道谢,就听到了连江夜的声音。

“师父,寒雨三日后会回师门小住几日,说是看望您和小师弟。”

还在气头上的师父捋过胡须,这才和颜悦色几分,我一听是四师兄李寒雨要回来了,登时喜上眉梢。

我飞快插话道“三师兄四师兄啥时候到呀我好迎接他”

连江夜估算着,“三日后的晌午吧。”

师父冷着脸“寒雨来看驰儿,你既然也想凑热闹,就带着小师弟一块去接他。”

我“”

凌驰“是,师父,徒儿愿与莲师姐一同迎接李师兄。”

行吧。

三日后未时,我兴冲冲地趴到凌驰的窗口。

“小师弟师姐估摸着四师兄要回来啦,咱俩快去山脚吧”

突然一个人影蹦到窗台,正在看心法的凌驰心头一怵,冷冷地瞥我一眼,恨不得将窗户关上。

“你能不能不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