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明章把手表摘下来,坐在床边戴在项行昭的腕上,说“庄周梦蝶,你以前那么厉害,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吧。”
项行昭听不懂,举着手重复“给,明章,给我。”
床头柜上摆着六七只药瓶,项明章冷眼觑着,是药三分毒,每天都这么吃,怪不得不见好。
外屋门口传来脚步声,齐叔拿着围巾回来了。
项明章握着项行昭的手,低声道“爷爷,你还能活多久啊。”
齐叔进来,看项明章守在床边,又看到项行昭戴着的表,说“您怎么给项董戴上了,别磕碰坏了。”
项明章接过围巾,环在项行昭的脖子上,已是体贴神色,仿佛一片孝心“没事,爷爷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