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处理。”
那幅字是项明章写于项行昭生病之后,心情可想而知,恐怕不愿意挂在家里,但楚识琛不舍得扔在库房落灰,问“能不能把字给我”
工作人员不敢擅作主张,正纠结着,项明章走进来,应酬完领导一派轻闲样子,说“我找了你一圈。”
工作人员立刻请示道“项先生,楚秘书想要您写的那幅字。”
项明章不太惊讶,因为楚识琛不止一次提起过,甚至问过他什么时候写的。
楚识琛说“如果你不想自己留着,就给我吧。”
项明章似乎走神了一瞬,然后答应道“拿给楚秘书。”
等工作人员去库房取字,展厅剩下他们两个,楚识琛问“你找我有事情”
项明章道“总经办人说,有的公司更侧重商务部分。”
“你也注意到了。”楚识琛思忖,“他不会平白无故提别的公司动向,我猜有公司做了策略调整。”
项明章说“已经这个阶段,八成是改了预算报价。”
楚识琛也这样想“产品质量不够,才会打价格战。”
他们意见一致,项樾的技术足够优秀,降价就是自降身价,但如果别的公司偷偷联合调整,总归对项樾不利。
楚识琛说“那我们的商务标必须好好研究一下了。”
项明章就想谈这件事“彭昕跟我说,他问了你两次编写标书的事,你都没有明确答复。”
这个项目楚识琛从头跟到尾,参与度很深,又一直负责商务部分,他来编写名正言顺。
然而他在顾虑,坦白道“因为按照以往的规矩,编写和讲标的是同一个人。”
项明章问“你没有讲演经验,怕做不好”
楚识琛说“是。”
项明章又问“那你想不想做”
楚识琛何止一次想过。
不待他回答,工作人员把那幅字取来了,项明章接过递到他面前,既是在说字,也是在说标书。
还要模仿他的口吻,项明章道“那就交给我们楚秘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