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明章道“我看了些别的古董怀表,没见过这种绞丝的表链。”
系好,楚识琛说“像是女士项链改的。”
项明章奇怪“定做怀表,却不做配套的表链么”
楚识琛回答“也许这么做有特殊的含义。”
项明章垂眸盯着楚识琛,假设道“会不会是怀表主人爱侣的项链”
楚识琛立刻说“可能是母亲的。”他说完方觉草率,又补了半句,“我猜的。”
“也对。”项明章道,“这上面刻着佛教纹样,曾经的怀表主人应该信佛,是个清心寡欲的人。”
楚识琛以前的确清心寡欲,可现在他正暗自惭愧,项明章又说“很适合我。”
楚识琛“你信佛”
项明章“不信。”
楚识琛“那你清心寡欲”
项明章回答“我不近女色。”
楚识琛“”
喝完咖啡,到时间开会了,走的时候楚识琛拿上那一小束银扇叶,秘书室的兰草凋零后没了绿植,他打算插起来摆着。
项明章瞥了一眼“这什么东西,长得跟原味薯片似的。”
楚识琛说“你订的花。”
项明章笑了,花店说银扇叶寓意招财,他就订了,原来是这副样子,他道“意头太俗,不衬你。”
楚
识琛说“那什么衬我”
项明章想了想“剑兰。”
楚识琛问“为什么”
项明章回答“剑兰清雅漂亮,节节开花,寓意步步高升。”
楚识琛笑“这意头不俗吗”
项明章看着他“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永远只做一个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