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寸,最容易拿捏,他之前已经预料到,开了口“有新项目”
项明章说“下周上班会正式公布。”
楚识琛把一袋吃的留下,下车走了,近百米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身后安静无音,他知道吉普车停在原地没有离开。
一直走到别墅,楚识琛没回头。
正要开门进去,手机响了,楚识琛拿起来接听“什么事”
项明章道“你没跟我说再见。”
楚识琛说“那你就不走”
“我胃痛。”
八成是假的,可楚识琛犹豫地回了头。
那辆吉普车蛮横地停在路中,阳光强烈,看不清车厢里的人是何种表情,楚识琛耳边一声满意的笑音,项明章说“现在好多了。”
楚识琛承认自己段位太低,他举白旗投降“项明章,能不能别这样。”
项明章似乎没听清“你说什么”
楚识琛重复道“别这样。”
“前半句。”
楚识琛没意识到“项明章。”
“嗯。”项明章说,“清醒的时候叫我名字,也很好听。”
楚识琛愣了会儿,挂断电话跨进别墅大门。
汽车引擎得逞一般响起,渐渐远了,骄阳照得人有些神志不清,楚识琛走进别墅,慢腾腾地上了楼。
楚识绘午觉刚醒,抱着笔记本电脑去书房,说“哥,你回来了。”
楚识琛没有灵魂地说“嗯,回来了。”
楚识绘八卦地问“约会怎么样啊”
见星宇,音乐节,在车上楚识琛麻木但中肯地评价“每个环节都挺意想不到的。”
“那不就是惊喜连连。”楚大小姐没什么眼力见儿,“哥,你和那位同事发展到哪一步了”
楚识琛狼狈地撸了把头发,说“走一步看一步。”
回到房间,楚识琛进浴室洗手,一边洗一边抬头看向镜子,穿着一身新衣服,混在人群中快活一场,以至于忘乎其形。
他走了神,溅出一片水迹。
湿痕在乳白色的大理石台面上晕开,楚识琛觑着,一些沉在心底、不敢细想的画面涌上来。
项明章在诓他。
那么多文件怎么可能都是他弄湿的。
楚识琛弯下腰,捧了一大把冷水泼在脸上,自欺欺人地拦住姗姗来迟的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