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放心”
楚识琛拾掇散乱的资料“那我见什么人,办什么事,希望你不要再干预我。”
项明章沉下脸色“在黑窗酒吧想走就任由我拉着,现在不需要了,就成了干预”
“那晚不跟你走也不会发生什么。”楚识琛仰起脸,“我做事心里有数,唯一一次丢了分寸就是跟你。”
项明章一下子哑口无言,从进门到现在不超过十分钟,楚识琛对他拆穿、解释、警告,一整套逻辑有理有据,一张一弛端着君子态度。
项明章被“唯一”取悦,看楚识琛眼下泛青,他承认心软了,放下身段问“生气了”
楚识琛摇头,计划书改得太用心,一顿早餐哄得全家人高兴,项明章管教他的手段何尝不是投他所好。
他没那么不识好歹,说“这些事不要告诉我家里人。”
“我明白。”项明章看了眼时间,“我走了,你好好睡一觉。”
装了十瓶蜂蜜,楚识琛送项明章出门,汽车驶远,他舒了一口气。
游艇派对有项樾的人参加,假如另有真相,告诉项明章既是证明楚家的清白,也算是一个交代。
他要继续找过去的线索,尽早解释清楚免得项明章每次误会。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愿意被项明章误会
江岸大道的十字路口,项明章拐弯换了方向。
半小时后,汽车刹停在雲窖酒吧的门前。
非营业时间,酒吧里一个顾客也没有,项明章兀自推门进去。
没多久,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楼上下来,高大结实,神情有些匪气,看站姿当过兵,是雲窖的老板许辽。
“项先生。”
项明章转过身“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一阵子许辽在美国,两天前刚回来,他道“周四。”
项明章说“倒够了时差,帮我查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