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三是让楚识琛操办、参加,趁此机会,可以跟亦思的人名正言顺地接触。
项明章对第三条没有明说,只道“那你办吧,关助理很忙。”
楚识琛说“在公司的餐厅吧,不用外出又宽敞,大家在熟悉的地方会比较放松。”
“可以。”项明章道,“别占用大家的休息时间,中午提前一个半小时下班。”
楚识琛说“好的。”
没别的事了,楚识琛拿上签好的文件,从办公桌前退后了一步,不似平时那么干脆利落地转身。
仅这一秒钟的迟缓,项明章倏地看向他“还有话要说”
楚识琛道“项董的寿宴不欢而散,例会又缺席,人心风向莫测,那些董事要不要打点一下”
项明章一个人操心惯的事情,没想到有人替他考虑到了,毕竟连亲妈都不闻不问,他说“你貌似很为我着想。”
楚识琛顿了顿“为你着想是我的工作之一。”
项明章滑动喉结,那天项家的华美外衣撕破,被楚识琛撞见,他从不露于人前的消沉状态被楚识琛看到,酒醉带楚识琛到缦庄,跟避世的母亲同桌吃饭,每一件都超过了工作的范畴。
不论公私,项明章与任何人的交往都喜欢自己掌握节奏,自己控制远近,然而不知不觉间,楚识琛逐渐打破了一些原则。
他不适应,或者说不知道是好是坏。
项明章面无表情“不用了。”
楚识琛感觉到一份疏离,作为下属应该闭嘴服从,落个省事,可他至今没培养出多少下属的自觉,探究道“是不是那天晚上我说错话,惹伯母不高兴了”
项明章说“没有。”
楚识琛“那就是你不高兴了。”
项明章“我为什么要不高兴”
楚识琛心说我哪知道,他思来想去“喂药的时候,把你脸掐疼了”
项明章瞪他一眼,不算愠怒,但带着几分颜面损失的不悦,严肃否认道“你的猫爪子力气有什么可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