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
后来的结果也和阮映想象中的差不多。一连数日没有开过荤的蒲驯然一发不可收拾,一整个晚上恨不得就埋在她身上不起来。
也是苦了阮映,一整个晚上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含泪压抑。
蒲驯然后来实在看不过去,按着阮映在自己的肩膀上说,“要是实在忍不住,你就咬我。”
又说,“再不然你叫出来,反正也没人知道。”
阮映哪里肯,最后选择死死咬着蒲驯然的肩膀,咬出一道道痕迹。
第二天阮映自然是醒不过来,蒲驯然也不催她,知道她受累了。
约定好下午一点从宾馆出发,有些人趁着上午的时间再在县城逛逛,有些人则买点必需品。
阮映一觉睡醒已经上午十一点,她埋怨蒲驯然,声音还哑哑的“都是你害我睡懒觉。”
蒲驯然说“这怎么算睡懒觉呢是正常休息。”
“蒲驯然,你真的不知道节制”
蒲驯然一脸无辜“我还不够节制吗一个月没碰你了,我昨晚才要了你几次”
才几次
要不是那个东西用完了,阮映怀疑他还会继续的。不过话虽这样说,阮映昨晚却难得没有阻止蒲驯然。
昨晚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才结束,所以阮映到现在也才睡了六个多小时。
见阮映瘪着嘴不高兴,蒲驯然主动承认错误,凑上去亲亲她“不生气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阮映倒也不是那种较劲的人,她起床去洗漱,却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自己那副蓬头垢面的样子时,一把捂住自己的脸。
“天,好丑啊”
她现在又开始怀疑蒲驯然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蒲驯然笑着在一旁帮她挤牙膏,又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亲,“又嫌弃我了”
阮映放下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说“我是说我自己啊。你不觉得我很丑吗”
乱糟糟的头发,黑眼圈明显,眼睛里还有红血丝,皮肤也暗沉。在小镇上的这段日子,她或多或少还是晒黑了不少。
蒲驯然却说“哪里丑了我家乖乖全世界最漂亮。”
阮映噗嗤一笑,一扫阴霾“油嘴滑舌。”
当天下午他们从县城返回小镇,也买了不少东西回去。
阮映也几乎全程都在酣睡,她实在太困太累了,眼睛都睁不开。好不容易快到小镇上时,她才清醒了一点。
这下轮到周小雨调侃阮映“你怎么回事啊昨晚干什么坏事了,一宿没睡吗”
阮映脸一红。
周小雨一副了然的样子“不就是那个那个吗,我在里都看过的。”
阮映伸手捂着周小雨的嘴巴,“别说啦。”
周小雨嘿嘿一笑,知道阮映害羞,于是也不再说什么了。
几天后的一天的午后,蒲驯然在寝室里脱掉自己的上衣时不小心被几个学生看见他肩膀上的咬痕。
那几位学生路过,看到后惊呼“蒲蒲老师,你肩膀上被什么东西咬的,是不是疼死了啊”
蒲驯然换了一件衣服,掩盖住自己肩膀上的咬痕,一脸不在意地说“我一个男人怕什么疼你们别嚷嚷。”
“真的不疼吗”
“不疼。”
真不疼。
要真说起来,是爽死还差不多。
接下来的日子同之前似乎都没有什么区别,每天都是三点一线。
随着待在小镇上的日子越来越长,也预示着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
时间转眼到了八月下旬,阮映和蒲驯然下个星期就要离开小镇。
这两个月时间下来,阮映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小镇上的生活。
都说小镇物资匮乏,这个东西没有那个东西没有。可阮映却很喜欢这里的悠闲自在,喜欢这里的空气清新,也喜欢这里人们质朴的脸庞。
一想到一周后要离开,阮映心里就很伤感。她刚和这里的一帮学生混熟,刚知道如何教学的效率才会更好,刚要把自己知道的都要教给学生,可她却要走了。
阮映没有对别人诉说自己心里的遗憾,默默的一个人消化。也只有蒲驯然看得出来,她眼底的各种不舍。
临走前两天,蒲驯然给阮映带来了一个消息“我准备资助五十个学生,一直资助到他们学业结束。”
阮映有些意外“五十个学生这要花多少钱啊”
“花不了太多。九年义务教育都是免费的,我也就出点课本费。如果他们有能力上高中,我就继续资助学杂费,能上大学就更棒了。”
阮映也很想资助,但她自己都还是个没有收入的学生,没有这个能力去资助学生。蒲驯然的钱都是他自己投资赚来的,加上本来就有点资本,他这一年多的时间,似乎赚了不少钱。
而在未来,等到蒲驯然又能力的时候,他会资助更多的学生,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蒲驯然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