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大铜闻言下车,绕回到驾驶室,调整好座位,等程煜也坐进来之后,从容的开着车往古镇而去。
一个小时之后,周大铜一边开着车,一边掏出手机给那位老赵打了个电话,告诉对方自己马上就要到出口了,让他派人把路障搬开。
十分钟后,柯尼塞格驶下告诉,程煜看到周大铜在驶出高速的时候,冲着路边一间临时板房里挥了挥手。
“那间屋里就是你那位朋友老赵”
“谁知道呢或许是他,或许不是他,甚至可能那里边就没人。但不管如何,只要有人在,肯定盯着咱的车呢,咱总得跟人打个招呼。”
程煜点点头,心说周大铜这人粗归粗,但也颇有自己的一套哲学。
这件事,如果换成是程煜,恐怕就不会选择这样处理。
而无疑,周大铜这处理方式,挺好。
十几分钟之后,周大铜带着程煜和他自己的那辆柯尼塞格,进入了古镇之中。
路上,程煜就告诉了徐婉婷自己大概达到的时间,是以徐婉婷也早就在古镇入口处等候多时。
一见面,徐婉婷就满脸歉意的说“程少,对不起,这次是我安排出了问题。”
程煜笑了笑,回头看看站在一旁的周大铜,说“跟你无关,这一切都是出自于他的安排。”
徐婉婷明显感到不解,程煜也只是笑了笑说“不解释了,反正这事儿你别放在心上,也别因此怪罪任何人。古镇方面也有他们的考虑。这一路奔波,累死了,我现在只想赶紧找个地方歇会儿然后吃顿饭。”
“住宿这次是统一安排,镇上为我们安排了一间客栈,客栈里只住咱们的人。客栈还不错,各方面条件都不输给四五星级的酒店。”
这一点程煜从未担心过,毕竟现在的客栈,除了规模和软件之外,硬件上的确是丝毫不弱于五星级酒店的。甚至于,因为客房少的缘故,人性化方面要比五星级酒店来的更好。
说白了,这就跟马代的那些小岛类似,说起来是个五星级酒店的名头,其实也不过几十间客房的规模。
当然,马代的那些酒店,软件上肯定要优于这些客栈,毕竟,人家在岛上的工作人员,可能都比游客数量多了。
周大铜也把车停了下来,跟在程煜和徐婉婷等人身后一同走向客栈。
程煜给徐婉婷简单介绍了一下周大铜,看到周大铜显得格外的殷勤,程煜担心这家伙胡思乱想再说出点不合适的话来,便挑明了徐婉婷和谭午廉的关系。
“我公司的小谭你知道的吧”程煜扭脸问周大铜。
周大铜微微一愣,随即想起,赶忙道“就是他父亲在我家矿上的那位那事儿安排的怎么样他们家还满意么”
程煜笑了笑,摆摆手,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而且小谭一家对你可谓是感恩戴德。徐婉婷女士,也是出自那个县城,并且跟小谭算是准男女朋友关系婉婷,我这么说没问题吧”
猛然提到这个,徐婉婷微微红了脸,但总不至于因此去否认什么。
“程少怎么会突然提起他”
“哦,这位周大铜先生呢,家里是做煤矿生意的”看到周大铜有些焦急之色,便又道“哦,因为这些年小矿不多了,他们家也在积极做着转行的准备,现在不算是煤老板了。”
周大铜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毕竟,煤老板这种称谓,总归是让人觉得有些土气。
而徐婉婷也多看了周大铜一眼,她当然知道谭午廉的父亲是在一个煤矿上工作的,但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可也明白了这位周大铜大概就是谭午廉父亲工作的煤矿的少东家。
于是乎,于情于理,徐婉婷都对周大铜要更客气一些。
冲着周大铜点了点头,徐婉婷给他一个微笑。
程煜继续说“小谭的父亲呢,去年出了点状况,在下班的时间和途中,发生了一些意外。
这件事我帮着过问了一下,确定是发生在非工作时间以及非工作场所,所以,原本周先生家里的煤矿,是没有什么责任的。
不过周先生得知此事之后,还是第一时间表示了关怀,小谭家里的经济状况不足以支撑他们看病的需求。
所以,周先生家里的矿上,就负担了他们的医疗费用,并且在小谭父亲伤愈之后,让他回到了矿上继续做力所能及的工作。
不能说周先生是小谭家里的恩人,但至少也是贵人了。”
徐婉婷听罢,也立刻想起谭午廉父亲那略微有些跛了的脚,当下明白,周大铜之所以会管这种闲事,并且把一个不具备完全劳动能力的人继续留在矿上,毫无疑问只是为了交好程煜而已。
“原来周先生就是午廉的那位贵人啊,午廉跟我说过这事儿,过年我去他家里的时候,他父母也是极为感恩戴德的,说周先生您真是帮了他家大忙了。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周先生。周先生,请您这次一定要给我一个机会,请您吃顿饭。”
周大铜哈哈一笑,摆摆手说“首先,您呐是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