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觉得活该。
程母骨子里其实也是不受禁锢的,只是嫁入程家后,她言行举止都会注意很多,毕竟代表着一个家族。
程家的长辈对她说教,她会听一半,但是老程要是敢在她面前瞎逼逼,丢衣服限制她穿着什么的,她肯定要给他脸色看。
在程家一向被捧得高高的程清弦,此时此刻被集体鄙视,地位掉到最低,只能默默给三人剥完一盘虾。
晚饭后,程清弦带瑾里去买颜料买包包,瑾里想了想,给他送一堆白手套和消毒湿巾。
程清弦“”
因为网上蹭瑾里热度的通稿越来越多,瑾里的形象也被塑造得极其正面,上次给她做过采访的记者又一次找到她,想要做一个她学习和感情方面的访谈,更是有无数奇怪的电话打进来,俨然将她当做一个大蛋糕,都想从她身上分一杯。
瑾里干脆换一个号码,才躲过那些骚扰电话。
至于那个记者的采访,她也没答应,毕竟最近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画画。
程松是真正的佛系,他那些老友忙着进协会办画展,他就每天带着小徒弟去写生,偶尔他那双儿女也会出现,说实话,托瑾里的福,他们还是第一次这么黏着他,所以他每天开开心心的,心态更是年轻不少。
程母心里酸得很,等程清弦彻底被认可后,她也当起甩手掌柜,就喜欢带瑾里去喝下午茶。
没办法,她女儿不喜欢跟那些富太太交际,她儿子更加不可能,幸好她有更加带得出手的。
渐渐地圈内人都知道,程家定下的儿媳就是那个妖精似的萧瑾里。
而且那女孩儿,看着没什么心机,实际上手段了得,否则怎么可能让程家一家子都评价那么高还能让程母去哪儿都带着她。
对于这一点,瑾里真的很无奈。
她感觉自己最近忙得分身乏术,早上喝茶写生接受老师教诲,下午喝茶插花应付各个贵妇名媛。
晚上
瑾里坐在男人身上,剩余那点精力尽情发泄,可是没一会儿就蔫了,她张牙往他下巴上啃一下,热乎乎的气息洒在他脸上。
“程清弦,太可怕了,我就是来学画画的而已”
程清弦又被她打开新世界,见她停下来,便翻身将她压下,重复她的话,“学画画的而已”
“本来是。”瑾里纠正。
只是她把这男人吃掉后,就彻底掰扯不清了
“他们就是想炫耀你的出色。”程清弦清楚他父母的想法,他一直被嘲讽是怪咖,家里因此变得低调,还被上流社会多加鄙夷。他父母或许一开始会对里里带着偏见,但是如今肯定是喜欢她的。
当然,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想让她心思都落在自己身上,没法抽时间去见其他人,比如一直不死心的秦湛和蓝霖。
程清弦这话落下后,忽然停下动作,一滴汗滑过他眼角的泪痣低落,他凝着身下的人说,“萧瑾里,跟我在一起。”
瑾里胳膊收紧,将他拉下,嘴里低喃,“这不是在一起呢嘛”
程清弦将她拥住,听到她支支吾吾地喊,“你快点。”
“你说什么”他故意逗弄她。
“别装傻。”瑾里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又亲上他喉结,她知道他的弱点在哪儿,放肆地凌虐。
果然,听到男人闷哼声,她笑了。
谁料到他却凑到她耳边低声喃道,“那次在酒店,你很野蛮。”
瑾里“”真是栓q,并不是很想回忆。
程清弦垂眸落在那雪白的弧线上,“我有被吓到。”
瑾里“”流氓
可是下一秒,她又觉得好笑,他自己说这些话,怎么反倒先红了脸,连同耳朵脖子都染上比刚才更加粉的颜色。
“你害羞什么”她忍不住掐一把他的脸。
他又老实地说一句,“我有一瞬间想去报警。”
瑾里“”
程清弦轻咳一声,“幸好没去。”
要不然,我没老婆了。
程清弦没把话说完。
瑾里能脑补全,她哭笑不得,气势汹汹摁住他后脑勺,又动用自己的牙齿,在他泪痣上咬一口。
“你喜欢这个”程清弦不喊疼,甚至还有心思问,“传说中的,性、癖”
瑾里“闭嘴”以后在床上都闭嘴
程清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