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那可能是我爸啊扶冥”
扶冥一个急刹车停下,同时抬眸,眼神化为的剑意将箭矢划开。
白舒说“我们不远不近跟着,看看他想要做什么。”
扶冥颔首,抱着她上了一棵古树,茂盛的树冠将两人的身形遮得严严实实。
白舒拍拍他的肩膀,“你先放我下来。”
扶冥照做,把手放在她腰间搂着,“小心,别摔了。”
白舒应了一声,拨开树叶朝着兽群离开的方向看。
她说“蛊师之间有血脉感应。”
扶冥半阖着眼,看见被风扬起的发丝,抬起手腕将其勾住,“所以是确定了吗”
白舒摇头,“不太确定,距离太远了。”
扶冥放在她腰间的手臂缩紧,“我带你靠近一些。”
白舒说“我怀疑你是想吃我豆腐。”
扶冥面色一本正经,重新将人抱起来,一跃而下,稳稳落在一头棕熊宽广的后背。
棕熊低吼一声,前肢高高扬起,却被一脚踩在后颈将前半身死死压下。
扶冥并指往前刺出,尖锐的灵识成了一根细针刺入棕熊后脑。
躁动不安的棕熊转瞬间乖顺起来,仔细看去,还能发现它的目光呆滞。
白舒说“再这样下去,我会成为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废人。”
连走路还要被抱着,或者背着。
扶冥说“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