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后颈将两人的距离拉近,“那你想要谁亲你”
“扶冥啊”白舒凑过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她说“我想要扶冥亲我。”
那双眸子太过瑰丽,紫色的虹膜中间装着他。
扶冥听到了自己久违的心跳声。
问她“不后悔么”
白舒说“你猜”
“我猜”
那语气渐渐危险,白舒却伸出粉嫩的舌尖,在他拇指指腹舔了舔。
扶冥被她撩拨得像一个炸弹,这一举动更是将导火索点燃,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亲吻她的眼皮,抱着她一旋身,周边的场景便全变了。
大红灯笼,窗户上贴着大红囍字,红烛滴泪,似乎等这一刻等了太久。
白舒呆呆撩着身上红色喜袍的衣摆,哑了声音。
男人穿红色也是极好看,玉冠束着一头黑发,狭长的眉眼低垂着,眼中映着烛光,却只能装得下白舒。
她被扶冥丢在床上,整个人都有些懵。
扶冥坐在床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壶酒和一个酒杯,他说“只有道侣才可行双、修之法,你可明白”
白舒怔愣,“会不会太快了”
这就要说到一个关于现代人和古代人的代沟问题。
扶冥当即沉下脸色,“你不愿”
“不不不不不,”白舒接了酒杯,脑袋要成拨浪鼓,“我不是这个意思。”
扶冥捏着酒壶,几乎要将其捏碎,“我就知道,你嘴里从不曾有过一句真话。”
说完,男人一甩衣袖就要起身。
白舒真冤枉,急忙抱住他,“我,我就是有些害怕”
“你若是害怕便算了吧。”
白舒“不,不是,我只是害怕你又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