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着你”白舒敲了敲脑袋,她记得那之后她就昏迷过去了。
度过了黑暗期,南砂戈壁日头很晒。
白舒支开了凤怜儿,想要弄清楚这件事情,只能找扶冥。
汗湿的刘海黏在额头上,白舒在一条小河边找到了扶冥。
河面上波光粼粼,倒映着蓝天白云。
这比白舒想象中的戈壁景色要更好。
她找了一颗大石头,随意拍拍坐下来,两人明知道对方的存在,却沉默着。
许久,有一只喜鹊落在树梢,扶冥瞥一眼,那喜鹊一僵,直直往树下掉。
白舒“”
她走过去,喜鹊身体温热,心脏却不跳了。
“有病。”
“白舒,”扶冥警告。
“多来几只,回去炖汤喝。”
扶冥收回视线,食指和拇指稍稍整理袖口,“这是一只蛊。”
“嗯”白舒捏了捏触摸过喜鹊的指尖,跑到河边去洗手去了。
“扶冥”这个名字叫起来没有一点熟悉感,她闭了闭眼,问道“我到底是谁”
风掠过树梢、水面,往男人身上扑。
他不曾开口,白舒却笑了,“我就是我啊,还能是谁不过啊,你是谁呢”
“那么重的伤,凤怜儿还活着,真是不可思议,是你救的她”
“救她的不是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