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想想那个画面简直让人脚趾抠地,需要做指检吗啊啊啊啊啊他喵的他喵的
如果是女孩子的话算了,忍一忍好了。
“不需要。”
妹妹眨了眨眼,去看握着她手的男人,他的手有些微的颤,那张五官深邃立体的面容已不复平日淡漠,眉头紧锁,眼睛的轮廓变得更加锋利起来,锐利如鹰的绿色眼里仿佛压抑着怒火。
赤井秀一声音沉沉,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情绪,“我不会做这种事。”
也是哦,毕竟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这点界限感还是要有的。
尽管在某种意义上,他确实做出了让她为难的事,但她现在也没有那种生气的情绪,至少在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个非常合格的男友,就算是在酒厂那种阴暗的环境里,他也总是尽力想办法让她开心,也和其他的女人保持着距离。
哪怕曾经她身处在界限感之内,而如今已被划分到了界限之外。
“我是说让朱蒂小姐”
他似乎咬紧了牙,原来就有棱角的颔关变得更加线条分明,肌肉也绷得很紧,“朱蒂也不会”
妹妹顿了顿“抱歉,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她有点苦恼,“换其他人也”
果然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啊,妄想自己在对方眼里的重要性,完全是痴人说梦嘛。
手腕上的力度无意识加大。
耳边听见啪的一声,妹妹震惊地睁大了眼睛,金发女人放下了扬起的手,咬着牙颤声质问赤井秀一,“hatthefuckareyoudogshutuease”
噢,面对突然从天而降的大比兜,妹妹完全陷入了困惑里。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朱蒂突然就对秀儿动手了是她漏了什么剧情吗但刚才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啊果然还是她的原因吗,看眼前的情况,接下来自己还是闭嘴比较好吧,总之,听对方的安排,让做什么再做什么。
眼看场面莫名其妙混乱,妹妹老老实实闭嘴当起了壁花。
接下来几天,妹妹都没有再见到赤井秀一,她没有问对方去哪里,作为虚假的前女友,这点分寸感还有。
朱蒂有时间就会过来看她。
妹妹十分感动,能对前任毫无芥蒂的人有几个啊,而且她能看出来,对方并非敷衍,总是很耐心地和她交谈。
“在想什么呢”
“你,”她说,“你的头发很漂亮,金灿灿的,好像被太阳吻过。”
时至如今,妹妹终于想起了朱蒂这张脸在哪里见过那张涂着艳丽红唇的口红海报上,金发女人明媚又张扬。
朱蒂眼神复杂地谢过了她的赞美。
一点也不像组织的人。
前几天发生的事犹然眼前,朱蒂半哄半骗着把她送去做了体检,对方的配合度相当高,以至于让她连事先准备好的剧本说辞都没有拿出来。
乖巧又温顺。
简直就像是一只被完全驯化了的动物。
她为自己的猜测而感到不寒而栗。
赤井秀一自然比她想得要更为深入,现在想想,她的很多无意识的举动和脱口而出的言辞显然是很有问题的,从一个人的现在可以看出过去,他很容易从这些行为中摸索出一个结论。
非常糟糕的结论。
莲似乎也已经习惯了现在的许多举动,她虽然有时会反应过来进行克制,但内心里已经接受了,所以有时动作会生硬,他只当做没看见。
这些事虽然有些超出常理认知,但是在开放的美国本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也不在意除她以外的那些事情,可这不代表她遭受的精神损害可以轻易被抹除。
她的认知已经扭曲,一切的行为都受到了这种认知的指导,在正常的环境里生活一段时间后,也许会逐渐纠正行为,到时候就能恢复。
但清醒过来真的好吗清醒有时意味着痛苦。
科室里在检查,赤井秀一等在门外,忽然响起的开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赤井先生。”
对方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拿着检查报告出来,虽然脸被遮住,但还是难掩声音里的严肃,“我很遗憾。”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会儿,“是手上的伤口”
“不,”对方叹了口气,“手上的伤相比起来算轻症,身体内部受到的损害才是,”他轻声说,“部分可以慢慢治愈,只不过她大概没办法成为一位母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卡伊这里算是关心则乱,我觉得狗血已经被我加到满分了,后面慢慢泼,不过本单元预计松田股会比较突出不保证。
按我现在写的感情线理一下,对朱蒂的感情处理参考的是名柯原作,朱蒂肯定是喜欢赤井的,其实赤朱观念比较相似,动漫好像是车上分的手,朱蒂说的是“不是为了潜入组织才和她交往的吗,也不是一定要和我分手吧大意”,说话的前提是建立在两人都没有把组织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