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合十,眼巴巴看着他“可如果我不想办法兼职的话就没有生活费了,其它地方不肯要我,而且只有ktv的时薪最高,拜托你了迹部君。”
女孩眼神天真地看着他“我做什么都可以。”
满口谎话的小骗子。
迹部景吾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压下嗓音暧昧地说“哦”
他挑了挑眉“那你可以做什么呢,小小姐”
一边的忍足如坐针毡,实在不想再继续听让他很想报警的细节。
这么久不见,迹部你真刑啊,又变得可铐了呢。
妹妹“我给你表演个徒手劈砖吧”
迹部景吾“”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然后就看见她从短裙摆下掏出了一块砖。
“”
所以为什么会有人随身带砖头啊
妹妹羞涩一笑“本来是用来防狼的,但迹部君你人这么好,我就给你表演一下我的拿手绝活。”
她竖起手掌,啪嗒一下把砖块一切为二。
迹部景吾“。”
包厢里都是年轻人,见她这样也纷纷不服输,最后一群人莫名其妙地开始在包厢里比赛起俯卧撑和上下蹲。
等比完大家已经熟络了起来。
“好厉害啊,小蜜糖。”
“是做运动员的料子呢,考虑改行怎么样”
“要迹部说才有用吧”
偏偏这时又有人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大家忽然沉默起来。
迹部景吾眨了眨眼,把问题推给她“为什么啊。”
现在的人都这么聪明吗看来得换个理由糊弄过去。
“当然是因为,”她酝酿了一下感情,深情地说,“我就是为了你而来”
话音刚落,耳麦里传出贝尔摩德的声音,“抱歉,我刚才接了个电话,你那边进行得怎么样等等目标对象出来了,怎么没有看见你,你人呢”
妹妹“”
她能说她搞错人了吗
“但是我现在觉得这种行为是错的”她表情沉痛,“我不应该随意打扰迹部君的生活,我不能这样自私我知道,有些爱的歌你只能静静地听,有些爱的人最好远远地看”
永别了迹部君
妹妹转身就想溜走,结果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这么着急做什么。”
俊美的金发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让心仪自己的女性夜里独自离开实在是很不华丽的事,请允许我送你回家。”
虽然他说了请字,动作很优雅,措辞造句也很礼貌,但总体来说还是个祈使句。
盛情难却。
妹妹只好说了地址,不过她留了个心眼,没有具体到门户,只是说了附近的便利店。
到达之后,迹部景吾很绅士地替她拉开车门,一手扶着车门顶。
妹妹从车上下来,结果因为俯卧撑做多了一时腿软,差点没站住,他及时搀住她,磁性的声音擦过耳际“小心啊,小蜜糖。”
“好的,谢谢你迹部君再见了迹部君。”
她飞快走人。
迹部景吾靠在车窗上目送她离开,直到见人进入了有光的区域才收回目光。
忽然间,他抬眼看向不远处的一栋楼楼层。
似乎有谁在看着这里。
错觉么
妹妹跌跌撞撞回到家,已经到了睡眠的时间,她悄悄打开门又关上,呲牙咧嘴地走进客厅,突然闻到了浓重到呛人的烟味。
一点火光在黑暗里明明灭灭闪着,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多到掉出来。
他把烟随手掐灭,简短地说“舍得回来了”
妹妹有点心虚地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实话“我就是和明美去玩了你这是抽了多少烟啊,对身体不好的。”
他没理她。“在哪玩”
“在”妹妹说,“游乐场。”
黑暗中忽然亮起屏幕,手机屏上显示着宫野明美的来信。
“宫野可不是这么说的。”
妹妹立马改口“其实我是去做任务了。”
他没有开灯,锐利的眼神轻易捕捉到她古怪地走姿。
她身上穿着宽大的男人外套,牢牢包裹着青涩却凹凸有致的身躯。
男人声音极端压抑,冰面下的风暴极端而危险。
“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妹妹实话实说“就运动了一下。”
她抱怨了几句“那么多人欺负我一个,手都酸死了,腿也好疼,说不定这几天都不”
话音未落,昏暗中男人犹如猎豹,身体线条有力舒展,敏捷地把她扑倒在沙发上。强侵略性的气息如暴风骤雨般落下,他用膝盖压制住她的双腿,妹妹两只纤细手腕也被拉到头顶单手卡住。她浑身酸软,毫无抵抗之力,娇弱易折,却反而像从侧面印证了什么事。
妹妹完全没反应过来。
我不就是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