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五条先生在外人眼里是个不招人尊敬的人,但如果有人肯花时间去了解他的话,对方就会发现
自己浪费了时间。
因为他的所作所为从来都不是为了使人尊敬他而去做的,他只是想那么做,所以去做了,这就是自己为什么一直坚定的选择跟随五条先生的原因啊。
“是真的哦,莲酱很在意我的,她最近骂我的次数比之前要多很多了。”
“嗯嗯”
“噢,又忘了伊地知你没谈过恋爱,这个叫做骂是爱,你可能不是很了解。”
那他确实不是很想了解。
“但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啊。”他说,至少这一天的到来,他也不是毫无准备。
万圣节这个节日并不属于日本本土节日,但是这种舶来节在日本反而受到了比本土节更多的欢迎。街道上张灯结彩的庆祝欢庆,还有不少对情侣牵着手在月色下漫步。
这本来也是他的打算。
最近这一段时间诅咒出现的程度又密集了,大概是想利用车轮战来消耗掉他的精力,对于有反转术式的咒术师来说确实还是造成了精神上的疲惫。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隔着一层眼罩,布料有种奇怪的纱质感,摩擦的眼睛分泌出了一点眼泪。
“一般在电影里这种场合是不能随便乱说话的吧,否则就算是立fg,虽然我不相信这种东西”五条悟说,他觉得电影并非是无的放矢,“但就算是拉磨的驴也要给它挂一个胡萝卜在眼前吧,我也会有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一定要怎样这种愿望和计划,但说出来的话,感觉会变得很不灵验。”
“您也会相信这种事情吗”
“我当然不相信了,不过,如果能再保险一点,相信也没关系。”
伊地知没有问保险什么。
这倒不是他贴心考虑到灵不灵验的问题,光是从对方的行程记录上来看,男人的居心已经昭然。
“那就不要说出来,”他以自己稀少的电影经验,谨慎地建议着,“女孩子的话一般更喜欢实际行动胜过言语的吧”
他已经在尽力忽略掉上司特别安排的那一堆浮夸至极的烟花了。
“嗯看来伊地知你偶尔也会说出这种超过你正常智商的哲学话语嘛”
“”
“让我猜一下是想谈恋爱了吗”他慷慨大方地拍了拍下属的肩膀,“我可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啊,想要批假的话完全没问题,工资双倍给。”
被上司关注自己的感情生活还真是一种奇怪的体验。
“不了。”伊地知认真地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听上去很诱人的提议,“五条先生您说过,爱是诅咒。”
一直投入工作到目前还没有时间谈恋爱的社畜衷心地说,“如果我很爱她的话,为了能不分开,也许有一天我会忍不住诅咒对方的。”
数日之前。
“为了确保计划能够顺利进行,一定要把所有的风险都控制在最低限度之内,毕竟能捕捉到最强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旦失败,那就不是能不能再次重来的问题。”
黑发狐狸眼的男人坐在镜子前,打开粉底盒子在皮肤上进行比对,终于挑出了最贴肤的颜色。
他耐心细致地对着镜子,用粉底将额头上的缝合线一一遮瑕。
“有狱门疆在手,那就不用畏手畏脚担心那么多。”形似火山样的咒灵看了他一眼,顿时觉得眼睛难受。
天知道大名鼎鼎的咒灵操使夏油杰居然这么喜欢化妆
“那可不一定。”
夏油杰声音柔和,语调听上去比常人多了几分婉转,“五条悟比你想象中的要强的多,你又不是没有栽在他手里过,怎么还是一点记性都不长呢”
真人说“什么意思”
“他大概已经发现我了,坟墓上留下的术士被人触碰过。”
“我早就说过你这个计划是行不通的”火山头气哼哼地说,“现在好啦,这么久的准备完全功亏一篑”
“那可不一定。”
这是他在短时间内第二次说这句话了,说不好的是他,说好的也是他,这引起了咒灵的不满。
狡诈阴险的咒术师。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虽然确实让它忌惮,可是这个曾是咒术师的叛逃诅咒师脑袋确实极其好使,“那你说该怎么办”
“不难办,”夏油杰哈哈大笑,姿态却无端得动人,“只不过是我们的剧本需要改一改。”他抵唇而笑,悠悠地说,“死去的挚友再次在面前复活这种剧本,已经有太多人用过,恐怕不新鲜了,刺激效果有限。我们需要做的,就是一个有意思,能给人惊喜的编剧和导演。”
诅咒师还真是神经病,真人想。
火山头咒灵,也就是漏瑚,它很不喜欢这种谜语人士的弯弯绕。
当然也是因为没有听懂。
“我可以亲自策划剧本和演出,”夏油杰说,“不过现在还需要一个场务道具真人,没有谁比